地看着萧诚:“小师弟,要是我不加入的话,你就不会向我那里伸手吗?”
萧诚干笑几声:“其实不需要我伸手啊,从一开始,大师兄不就已经邀请我入局了吗?”
“所以说啊,我不加入的话,以后指不定处境会很尴尬。我还想当当广西路的安抚使呢!”岑重淡淡地道:“而且我看你黔州这几年颇有气象,手里有兵有钱,不借你这股子春风吹吹,我才是真傻了。”
“大师兄愿意加入,于我而言,是意外之喜!”萧诚道。
“我可是要进常任委员会的,别的位子给我,我可不要!”岑重直视萧诚:“不要想糊弄我,我在贾贵那里已经看到了你的规划书。”
“自然!”萧诚道:“有了您,在以后与播州扬,思州田的较量之中,我便更有把握了。”
“他们不是你的盟友吗?”岑重一怔。
“即是盟友,但同样,在某些方面也是对手!”萧诚道:“他们化地方为己家,这可与我理念不符,总得要慢慢地将他们扭过来,这期间,自然是既要合作,又要斗争的。他们会得以一些东西,但同时也要失去很多东西。但总的说来,以后想再随心所欲可不成了,在哪里都不成!任何事情,都必估在规矩之内施行。”
“你定的规矩?”
“联合会的规矩!”萧诚道。
“明白了!”岑重点了点头:“还有一件事,这一次我专门过来,一是为了你这个大会,二来是我收到了情报,交趾那边有些异动。”
“有这样的事?情报准确吗?”萧诚一下子坐直了身子。广南西路已经被他视为联合会的一部分,自然不能容许有人向他伸手。
“情报准确。”岑重道:“我在广南西路杀得太狠,而且现在我正准备把手脚往旁边探一探,所以触碰到了一些人的痛脚,这一次,不是交趾人胆子大敢来摸我的屁股,实在是内里有人吃了熊心豹子胆,在别人的怂恿之下,竟然勾结外人想来算计我。”
“倒也有想法!”萧诚道:“最好的,就是把大师兄你宰了,这实在是一劳永逸的办法,次一点的,把广南西路刚刚安定下来的局面再一次剿乱,到时候一个无能庸官,刻薄好少,寡恩少义的大帽子往你头上一叩,估计你就要回汴梁台寺里走一遭了。赵宋官家可还记恨着你呢,真要落在他们手里,扒了官袍就算是不错的结果了。”
“这些人未免也太小看我的手段了!”岑重冷笑:“我宰了一些,留了一些,留下的那些人,我岂有不上些手段的道理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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