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只能走水上。这是我们的本行啊!”
“水上营生,便是大宋水师,也是比不得我们的!”郑之虎傲然道。
“可是朝廷对于水师并不热衷,朝廷只想从海上贸易之中获得财富,从来没有想过依仗海上力量去开疆拓土之事。”郑则仕道:“但萧抚台想到了而且准备去做,这便是我们的机会。假如萧抚台有朝一日能成功入主汴梁的话,那我们必然能一飞冲天。”
“阿父不是说萧抚台不会造反吗?”
“入主汴梁,一定需要造反吗?”郑则仕微笑:“之虎,你可知道,荆王最后的血脉,就在这里,就在萧抚台手中。”
咣当一声,郑之虎一下子跳了起来,带翻了锦凳,他是第一次听到这个情况。
在郑则仕不满的目光之中,郑之虎讪讪地扶正了凳子,重新坐了下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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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个消息,太骇人了!外头竟然没有一丝儿的风声。”
“知道这件事情的,不超过十个人。”郑则仕得意地道:“你父亲也是其中一个。罗开先那个肥佬,就不知道。”
“罗家只有钱,而我们除开有钱,还有兵!”郑之虎道。“只是阿父,妹夫过两年真会去泉州吗?把一个陆地骁将派去水师,这摆明了是要分我们的权柄,对我们不放心啊!”
郑则仕嘿嘿一笑:“这还算是手段温柔,给了我们几分面子,到时候韩锬正去了,难不成还真上船去?萧抚台要的,只不过是去坐镇,然后安插进更多的人手。”
“这不就是不信任我们吗?”
“之虎,亲兄弟之间,都需得明算帐,更何况我们是这样的合作关系?萧抚台假如对我们不闻不问我才是真的不放心呢?如果真是这样,只代表有两个可能,第一个,是抚台在骗我们,第二个,便是抚台准备在事成之后,将我们郑家连根拔起,再顺手摘了我们种好的桃子。”
“他做得到吗?”
“我不知道,但以他的手段,我是真怕!”郑则仕道:“他现在摆明了车马,要在我们的队伍之中培植亲信,安插人手,我反而是确信他是想与我们合作了。没有相互之间的制约,平衡,一家独大,那迟早是会出问题的。你以后是入官场的,如果萧抚台成功,你说不定便能成为水师的最高长官,封候拜将也不是什么问题,所以这些事情,你得从现在就学着。为父我,怕是等不到这一天了。”
“父亲身子好着呢!”郑之虎赔笑着道。
郑则仕摇摇头:“这一次萧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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