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今天有什么要问的吗?”伸手拿过赵安面前的书本,随意地翻了翻,萧诚问道。
萧诚对于赵安的教学,与一般的学堂大为不同。
那些启蒙式的教育,平素基本上是由其它人来完成的,萧诚压根儿就没有这个时间。要不是岑夫子,要不就是罗信,过去李防也教过一阵子, 反正谁跟在萧诚身边管勾机宜或者参谋的时候,都还要附带着教一下这个学生。
而萧诚面对赵安的时候,都是答疑式教学。
赵安问,萧诚答,或者是萧诚问,赵安答。
然后萧诚再对赵安的疑惑或者不解进行阐述。
赵安很喜欢这样的教学模式,轻松,而且能学到很多书本之上没有的东西。
这一年多来,自己跟着老师,出入各种场合,参加各种各样的会议,听取各种各样的讨论,发现在这片土地之上的很多东西,与书上所说的,都不太一样。
自己也曾问过老师,书本上那些先贤哲人们,是不是说错了?
要不然,老师在施政的时候,为什么不按他们所说的去做呢?
因为赵安亲眼看到,老师现在管理的这片土地,老百姓们似乎过得很不错,至少比他最初来到这里的时候,好得太多了。
犹记得当初刚来贵州路上的时候,看到的是一片破烂和无数的衣不蔽体食不裹服的人,与自己当初的惨状有的一比。
但这两年,这种情况,却是愈来愈少了。
这两年每一次跟着老师出去,看到的都是日出而作,日落而息,鸡鸣狗吠,牛羊成群,那些衣着仍然粗陋的人,脸上却多出了许多的笑容。
别的不用说,至少很少再有面黄饥瘦满脸菜色的人了。
挨饿的滋味可真是不好受。
当初逃难的时候,自己挨过饿。
王柱明明有一身高明的功夫,还有一把削铁如泥的宝刀,但却从来不跟去抢去夺,除非有人抢到他们的头上,王柱才会还手。
不抢不夺不偷,这是王柱的原则。
所以那一路上,两人都是挨过饿的。
那一路行来,虽然赵安年纪很小,但对他的影响却是极大。
原来那就叫处世原则。
老师的解答也很有意思。
他没有说先贤哲人们说错了。
他只是说,此一时,彼一时。
先贤们当初遇到的情况,与我们现在的情况完全不一样,所以处理的方式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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