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生的影响力,但萧定却是做得光明正大,甚至于在张云生去兴庆府的时候,公开与他讨论这个问题。
张云生无话可说。
因为这样的事情在西军各大军司之中早就形成了明确的制度,并不是针对他一个人。像自己的手下,还有从禹藏花麻那里调来的上千吐蕃兵呢!而栲栲寨拓拔奋武那里,也有一个战营整整五百人,是从自己这里调走的。
既然稳定,制衡,又要保持战斗力。
这便是西军的策略。
数十名将领汇集在议事厅中,而张端嘴里的职方司负责人,也赫然位列其中。
“神堂堡、栲栲寨那两个地方,听说人脑子都打成了狗脑子,李义、拓拔奋武上窜下跳快成猴儿了。”张云生大笑着道。
议事厅里一片哄笑之声。
大家都在南线对抗宋军,相互之前自然是有一个比较的。
李义是萧定亲卫出身,拓拔奋武更是拓拔扬威的亲弟弟,相比之下,罗兀城的张云生的出身,最是拿不出手,这几家的人汇集到了一齐,另外两家自然也是耻高气扬,而罗兀城的也自觉低人一头。
这是没办法的事情。
即便西军的最高层没有这种想法,下头的还是要比上一比的。
“这一次便让他们看看,我们罗兀城是怎么击败敌人的。”张云生敲着桌子:“他们两家分担陕西路的攻击,咱们可是一家独立承受河东路,咱们大大地打上一场胜仗,好好地羞羞他们!”
议事厅里的气氛更加的热烈起来。
接下来的十余天里,双方的信使往来不绝,绝于勾兑好了一切细节。
在一个风高气爽的日子,宋军喜气洋洋地向着罗兀城进发。
然后,就没有然后了。
进城的宋军遭遇到了蓄谋已久的伏击,二千余人全军皆墨,后续部队见识不妙转身便逃,早有准备的西军穷追不舍。
而更让人无语的是,河东军竟然没有任何的防备,在西军的追击之下,溃散的部队竟然直接冲垮了自己的大营,然后引起了营啸。
数万河东军,被仅仅五千西军一路狂追猛打。
一路之上,抛尸无数,被俘无数。
河东安抚使韩真,在亲军的保护之下,仅以身勉,连自家河东安抚使的整套仪仗,全都丢给了张云生。
三路攻击,才刚刚开始,河东路便被击溃。
消息传来,宋国上上下下,都是一片哗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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