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用最快的速度把这个麻烦清除掉!”萧诚道:“现在我可没有太多的时间来与他打口角关司,整个南方也经不起分裂,我们团结在一起,还得如履薄冰呢!既然已经发现他们有这个意思了,那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,拿掉他们吧!也正好借这件事情,让整个南方再看一看我们的实力,也帮他们最后下定决心。”
“正该如此!”岑重拍手笑道:“章宇不是以为他们水师很厉害吗?那我们就直接在水上破了他们,郑之虎他们也该动一动了!”
“郑家的大本营就在泉州,如果章宇真有这样的心思的话,只怕他们马上就会对郑家下手了,郑家与我们的关系,可不是什么秘密。”罗纲有些忧虑。“郑家在泉州虽然实力很强,但比起章家,还是不如的。”
“放心吧,吴可,刘凤奎两人已经一起去了福建路了。”萧诚笑道。
“那我猜,章宇被押来这里的时候,一定是以勾结辽人的罪名了?”
“当然!”萧诚道:“再说了,他章宇的书房里,可不少与辽人往来的信件,而他章家,也不乏与辽人来往的事情,保管一抓一个准儿!”
岑重掀了掀眉毛,心道这倒是真的,便是你萧诚,书房里也不会少了这些东西,便是辽国皇后娘娘的信件,也是能找得出来的吧。
萧诚等人现在坐镇江陵府,号召南方诸路抚臣以及豪绅前来,当然不仅仅是凭着赵安在手,也不仅仅是凭着他们的实力,因为强力镇压这样的事情,只能成为点缀,要是成为常态了,那可就不是长久之计了。
所以,抵达各路抚臣那里的,不仅仅是召集大家相聚的邀约,还有一份对未来朝廷大致的一个规划。
而各路镇抚们,最看重的,其实是这个规划。
说白了,就是对未来新立朝廷的一个权力的划分。
各路抚臣、豪绅们收到的便是过去联合会的那一套治事制度,在给他们的信件之中,说得很模糊,但中心思想却是很明确的,这些人一看,便能准确地抓住这封信所要表达的中心意思。
限制君权,扩大相权。
廷议而决,集体决策。
说起来,自有皇帝以来,君权与相权之争,便几乎是一个永恒的话题。
但在大部分的时间里,皇权始终是占据着一定优势的。
相权占据优势,基本上是因人而异。
而且存在着人亡政息的问题。
不是每一个首辅都能够压制皇帝的,而且能够压制皇帝的首辅,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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