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们总是能让更多的人看到好的一面不是吗?」
「其实我还是更喜欢一言堂!」罗纲哼哼道:「有什么事你一言而决,那来这许多吱吱歪歪!」
「那样的确很爽。但是以后呢?」萧诚道:「我们这代人,觉得自己一直能够保持英明神武,但我们的接班人还能做到这些吗?我们能一心为公,我们的后来者能做到一心为公吗?」
「这个有些难!」
「不是有些难,是很难。绝对的权力,带来的是绝对的腐败!」萧诚冷然道:「所以我们从一开始,就要想方设法从制度之上来把这件事情锁死。」
「很难一劳永逸的!」
「但只要让普通大众看到这里头的好处,形成了习惯,以后谁想改变这个习惯,至少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!」萧诚道:「我们还很年轻,还有的是时间来慢慢地做这件事情。」
「先扛过三娘子这顿暴风骤雨再说吧!」罗纲没好气地道
:「过去还以为三娘子当了家,咱们有什么事都好说了呢,结果,她成了承天皇太后,我们的日子越发地不好过了。」
「她是辽国的承天皇太后。」萧诚澹澹地道:「而且我觉得她现在最想的,就是击败了我们,把我们两个捉到中京去。」
「想得美!到时候你反攻打到中京的时候,我一定要跟着一起去,一定要把她给捉回来好好地问一问她,到底想做什么!」罗纲一提竿子,又一条死光皮在礁石之上努力地弹动着,看得萧诚哈哈大笑。
而江面之上,此时却也隐约传来了笑声以及丝竹音乐之声。
两人抬头,便见到一只巨大的画舫正从江中心驶过。
画舫宽阔的顶楼平台之上,衣着亮丽鲜艳的一群人正或坐或站,有的手持酒杯,有的手持笔墨,更有手持各色乐器的人倚栏演奏,最中央,一群女子载歌载舞,身段妖娆,歌声曼妙!
「真好!」萧诚道。
「是很好!」罗纲叹道:「这让我想起了当年东京汴河之上的盛景,那时候汴河之上的画舫可一艘接着一艘,咱们哥儿几个,可也是那画舫之上的常客呢!」
「你和张子明常去,我可没有怎么去!」萧诚反驳道。
「你那时便有了江映雪嘛,自然就看不上那些庸脂俗粉了!」罗纲道:「后来,也不知那些女子都去了那里!」
「不少人都被掳去了辽地。」萧诚道:「根据后来的一些统计和情报搜集,辽人那一次一共在东京掳走了各色工匠以及青壮男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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