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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然,回去了,你要把交子换成铜钱,那也随你。
不过很多人在试过一次两次之后,倒也不想急着换了。
就像樊仲,现在住在难民营地里,交子轻飘飘的很好收藏,真要是那个茅草屋里放上几十上百贯铜钱,还真是无法放心。
睡得很香很安心的樊仲,是被号角和钟鼓之声惊醒的。
懵懵懂懂的爬起来的时候,带队的那个叫索超的九品官已经站在了外头。
「刚刚斥候传来了消息,辽***队与齐***队分水陆两路,正向益城而来,距离益州,只有数十里,这两股敌人,一股是骑兵,只一股却是乘船顺水而下,我们走不成了!」索超的声音很平静,但下头的百来个民夫,脸上却是露出了惊慌、害怕的神色。
「索都监,敌人有多少啊?益城守得住吗?」一个地位较高的大匠声音有些颤抖。
「一起有三四千人吧!」索超道。
人群一阵哗然,因为益城是个小城,满打满算驻军加起来也只有一千出头的样子。
「这,这守得住吗?」有人声音都抖了起来,忽高忽低。
「这城池的加固,是我们做的。」索超指了指城外的那座孤山:「那里的石堡也是我们做的,做得怎么样?」
「我们做的堡自然没话说,可再好再坚固的城堡也要人来守啊!」
索超笑了笑,「所以,我们现在该做的,便是帮着军队守住城池。」
「要让我们去打仗吗?」
「上阵厮杀,你们会吗?能吗?」索超笑道:「你们不能。但我们既然走不脱了,只能留在这里了,那我们就该发挥我们的长处,城池守住了,我们也才能活。」
「索都监,既然如此,你还废话什么,该干什么你快些安排下来。」有性子急的吼道。「不过几十里,不管敌人是骑马还是坐船,很快就要来了!」
「好,要的就是大家这个胆子和干事的勇气。」索超大声道。
整个小孤山亮了起来。
整个益城城墙也都亮了起来。
樊仲肩上披了一个皮坎肩,与十好几个同样赤膊穿皮坎肩的汉子将碗口粗
细的杠子架在肩头,吭哧吭哧的抬着一门青铜炮向着孤山上爬起。
炮是那样的沉重,每个人脸都是涨得通红,额头上青筋毕露,当真是使出了洪荒之力。
而士兵们则忙着在布置阵地,一捆捆的弩箭,一台台的弩机也正在向孤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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