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吸了一口气,自己作为新兵的第一场野战,除了自己其它所有的战友,便全都战死了。
这样的距离,如此速度的战马,弩箭和火炮都不见得会有很好的效果,倒不如让他们再奔腾一会儿。
那片看起来平整没有任何异样的地面,可是别有玄机。
果然,下一刻,便有战马在嘶鸣声中,马失前蹄,一头栽了下去,在烟尘之中,竟然不见了踪影。….
跑在前面的几十匹战马,都没有逃过这一劫,在连二接三地惊呼声中,栽倒消失。
在张任的视角里,只能看到战马的消失,因为他距离第一线,还有着相当长的距离呢!
但对于江勇来说,却是清楚地看到了所有的过程。
刚刚战马跌倒的地方,出现了一条宽约两丈的壕沟,而这道壕沟,距离他现在的位置,最多只有百余步。
两丈远的距离,再好的战马,也飞不过来。
前面的战马跌下壕沟,后面的骑兵拼命地勐拉缰绳,战马有的人立而起,有的原地转向,速度立时便锐减下来。
「射!」
江勇一声大吼,手里的神
臂弓已是崩的一声,射出了早已上好弦的弓弩。
手下百余名兵丁,也在第一时间射出了手中的弩箭。
嗡嗡声中,对面那些降速的战马和骑兵,纷纷摔倒,有的跌进了壕沟里,有的原地摔倒。但这些骑兵素质倒还真是不错,甩鞍下马,已是抄起了神臂弓,向着这边反射回来。
只不过与他们的无遮无挡不同,宋军这边在射出手中的弩箭之后,已是原地坐了下来,脚一蹬,腰一扭,重新上弦,然后等着头顶的弩箭啉啉地射过去之后,他们才再度站了起来,重新举起了手中的家伙。
江勇的老子叫江昌义,是扬州的判官。而江勇,是江昌义的次子,在去年,还是扬州营的普通一兵。
从雍丘一路杀回睢河,扬州营只剩下了十几个人,江勇命大,活了下来。
现在已经成了队将。
两轮射击过后,后面的骑兵已经是绕了一个弧线,退了回去,而后头的步兵已是迫近,随着盾牌勐地散开,江勇果然看见了柞木炮那黑洞洞的炮口。
「蹲下,举盾,进洞!」江勇大吼起来。
所有的士兵,对于这些程序已经演练得滚瓜乱熟了,江勇一声吼,大家已经蹲了下来,盾举在头顶之上,然后飞快地向着身后洞壁上的洞里躲去。
江勇没有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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