嗦干什么!”孙聚财一瞪眼睛。
“我知道啦!刚刚阿爷也不是想不通吗?”孙朴叹一口气,伸出手,却是接住了一片飘飞的雪花。
“今年的雪下得好早啊!比往年早了足足二十天。这可不是什么好兆头呢!”风越来越大,呜呜犹如鬼嚎一般的啸叫,让大帐之内的耶律贤心中一阵悸然,外头传来了护卫的惊呼和奔跑之声,让他更是有些坐立不安。
阑
“皇帝,你心乱了!”身后,一个躺在软榻之上,将自己整个人都埋进了皮毛之中老人,喘着粗气道。
“太爷,心怎么能不乱?”耶律贤转回身来,挨着软榻跌坐下来,伸手握住了榻上老人青筋毕露骨头嶙峋的大手。
“太后一向算无遗策,这些年,可是从来没有输过。”
“怎么没有输过,这一次,不就输了吗?”老人笑道:“这世上,从来没有百战百胜的将军,也没有真正的算无遗策之人。”
“太爷,萧定好像还真就没有输过!”耶律贤道。
“只不过是时候未到罢了!”老人伸手敲了敲耶律贤的脑袋:“我知道你在想什么。你不单单是惧怕皇后,你对他,还有着深厚的亲情,你是真把她当成自己的亲娘了!”耶律贤点了点头:“太后对我一直很好,十几年来,说是视若己出,也毫不为过。而且在教导我的时候,也从来没有藏过私,太爷一直说我很有智慧,很聪颖,不输我爹,其实这都是在太后教导之功。太爷,这些年来,我也读过不少史书,如果太后想把我弄成一个傻子或者别的什么样子的人,她是能办到的。就像南边宋国的那个皇帝,听说就只会在农田里伺候庄稼还乐此不疲,那个萧二郎手段可真毒辣!”
“是啊,这一点,我的确要承她的情,她把你教得的很好,可现在该是她归政的时候了!”老人有些费尽地坐了起来:“这些年,她在大辽的威望太高了,使得大辽上下,只知有太后,不知有皇帝。这对你是很不利的。现在呢,他失败了,正好是你自然而然拿回权力的时候。拿回了权力,然后领着大辽走出现在的低谷,那么你的威信,也就建立起来了。这是我们大辽长治久安的必由之路!”阑
“可要是太后不愿意呢?”耶律贤有些忧愁:“太爷,耶律隆绪他们,可还在河北那边,太后要是生起气来怎么办?”
“我们是去商量,又不是去逼宫!”老人笑了起来:“瞧,她养了十几年的听话的好儿子,亲自到析津府来安慰失败的母后,一个快要进棺材的老人,不远千里跑来替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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