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额涅,我知道呢,阿玛生气的时候,你绝不硬扛。等阿玛心情甚好之时,您再和他算总帐。”秀云笑嘻嘻的说着俏皮话。
“死格格,长能耐了啊?连阿玛和额涅的闲话,也敢胡沁沁了?”伊尔根觉罗氏抬手戳在秀云的额上,嘴上数落女儿,脸上却笑意甚浓。
“咱们满洲的姑奶奶们嫁人后,若想过好日子,就必须把男人牢牢的抓在手心里。”伊尔根觉罗氏压低声音传授驯夫的经验。
伊尔根觉罗氏,出身于小门小户的旗下人家。因运气好,她被皇帝指婚,高嫁入富察家。
客观的说,伊尔根觉罗氏被婆婆夹磨了很多年,吃了很多明亏,却始终立于不败之地,关键就是笼住了常德的心。
“李四儿,那可是满四九城里,最有名的破破户了。这么些年了,她一直进不了佟家的公爵府大门,难免心里有些怨气了。”伊尔根觉罗氏笑眯眯的说,“当年,我嫁你给阿玛,唉,你玛嬷那真的是横挑鼻子竖挑眼呐,天天要我在她的跟前立规矩。”
“不就是立规矩嘛?乖乖的立了便是。当着你男人的面,和你男人的亲额涅对着干,一准儿的没有好下场的。”伊尔根觉罗氏忽然露出神秘的笑意,“立了两个月的规矩后,有一天啊,你额涅我实在是累狠了,唉,居然在帮你阿玛洗脚的时候,倒在了地上。”
秀云不由张大了樱桃小嘴,呆呆的望着伊尔根觉罗氏,呀,这也太厉害了吧?
“嘿嘿,你阿玛知道了我的苦后,打那以后,便想方设法的帮我打掩护。嘻嘻,这日子便好过多了呀。”伊尔根觉罗氏惬意往后靠了靠,继续传授绝招,“若想笼住你男人的心,就必须站在他的立场上,多替他着想。但是呢,你吃的苦,要吃在明处,不能自己个儿偷偷的忍气吞声,男人还傻傻的以为你在享福,那岂不是白吃了苦头么?”
“咱们姑爷呢,少年满洲状元,家世显赫,父祖叔伯,皆为二品以上的高官,哪怕他性子平和,骨子里多少有些傲气的。这种男人,你千万不能和他耍心眼子,有话就直接说,尤其不能老是因为咱们家的事儿,让他多出力帮忙。”伊尔根觉罗氏露出得意的笑容,“我最后的这一句话,你必须记住了,打死也不能忘记。你只要成天围着他转,处处替他打算,尽心尽力的把他伺候舒坦了。嘿,到那个时候,你越是不提要求,你阿玛和我,你亲哥哥,甚至是你亲舅舅,都会被他照顾得好好儿的,明白吧?”
见秀云似懂非懂的望着她,伊尔根觉罗氏拉过女儿的小手,轻轻的拍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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