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者为尊。
旗人见旗人,位卑者行千礼,此乃规矩也。
比较尴尬的是,文尔善认出了玉柱,玉柱却不认识他。
不过,没关系,文尔善还算是机灵,他马上转过身子,厉声喝斥刘把总:“狗东西,竟敢诬陷朝廷钦差,还不赶紧跪下磕头请罪?”
刘把总张大了嘴巴,整个呆住了,直楞楞的傻望着文尔善,竟然没有听出文监台的搭救命之意。
玉柱是何许人也?
他自然听得出来,文尔善是有心替刘把总开脱。这就和上次的御门听政之时,老五主动站出来,叫玉柱退下,性质大致相仿了。
都是开脱之意也!
玉柱早就等得不耐烦了,既然文尔善想袒护部下,那就别怪他不客气了。
“文尔善接旨。”玉柱从袖内拿出黄色的上谕,高高的举过头顶。
文尔善可是皇帝的内务府包衣呢,见惯了旨意的人,玉柱手里的明黄色,他再熟悉也不过了。
好家伙,文尔善赶紧面北背南的跪下了。
监台都跪了,大堂里的杂役税兵们,也都跟着跪满了一地。
只是,刘把总难以置信的瞪着玉柱,结结巴巴的说:“你……你……竟然是钦差?”
玉柱轻蔑的瞥了刘把总,和这种小角色,多说半句话,都算他木有品味。
走到正堂前,面南背北,玉柱展开手里的旨意,朗声念道:“内务府奉上谕,粤海关监督文尔善,贪婪无忌,奸恶成性,著拿交内务府治罪。授玉柱,内务府坐办堂郎中,兼任钦差粤海关监督,钦此。”
文尔善听了旨意后,不由长松了口气。他是皇帝的心腹包衣奴才,只是被拿交内务府,而不是交给三法司治罪,已经是皇帝高抬贵手,要以家法来惩罚他了。
“奴才文尔善,领旨谢恩。”文尔善乖乖的接了旨。
玉柱颁了旨意之后,当即吩咐了下来,“来人,摘了文尔善的顶戴,拖下去。”
“嗻。”拜兴当即上前,摘了文尔善脑袋上官帽子,将他带了下去。
就在这时,已经得了讯的几十个军官种子们,拿着家伙事,冲进了大堂。
“刘把总,你胆敢诬陷钦差大臣,擎等着抄家灭族吧?来呀,拿下了。”
玉柱扫视了全场一周,刘把总的手下们,全都垂首跪着,没有一个站起来替他出头的。
“嗻。”牛泰带人上前,打掉了刘把总脑袋上的顶子,反扭双臂,五花大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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