牌匾在立之时丁家想必也会有封赐。”
“这事可真是来的及时啊。”
庄柔茫然的听着他们的对话,很不能理解说的内容,这算什么好事,难道就没人关心一下丁莲儿吗?
就这样时,人群中有骚动,庄柔抬头看去,就见一群披麻之人拥着个精瘦的老太太走来。
大家纷纷上前见她,说几句节哀之类的好话,有些比较熟悉的人上前,老太太还会擦拭着眼角喊几句老哥哥,瞧着和来的官员们都很熟。
男人都打过招呼之后,各家的夫人带着小姐就涌了过来,好像很想取经回家也弄块牌坊似的。庄柔本来还站在旁边看,此时也被些贵妇人推着挤过去,很快便到了老太太面前。
在庄柔前面的是位来凭吊不能穿得华丽,却还是暗暗得戴了不少玉器,衣料虽然色暗却也是不凡的贵妇人。
妇人擦了擦没有半滴眼泪的眼角,和叶家老太太说了些话,之后便想介绍自己的女儿给叶家老太太认识,转头便发现不知什么时候自己后面挤过来一个女孩。
是谁家不要脸的女子,竟然想混进自己家来和叶家亲近,她皱着眉头刚想说道,庄柔便用肩膀挤开她走到了叶家老太太面前,看着她说道:“叶老夫人,我是莲儿的朋友,听闻她自杀,简直不敢相信。从来没有想到,她对没几面之缘的叶公子有如此的情愫,当晚便绝然自尽了!”
四周的人全看向了她,竟然当着别人家的面,说出这种若有所指的话来。
叶老太太诧异的看着她,但随即便恢复了正常,平静的说道:“这位姑娘,莲儿的死我们也很痛心,但她的这么绝然的心意,也不是我们能在身后所议的。”
“那这么说,叶老夫人这是在答应,不会要别人去提贞节牌坊,就算皇上赐下贞节牌坊也会拒绝了?”庄柔咄咄逼人的问道。
“姑娘,今天是我儿和儿媳的葬礼,请你不要闹腾好吗?”站在叶老太太边上的那名憔悴妇人,伤心欲绝得说道。
庄柔没看她,只是继续盯着叶老太太,“请问仵作过来吗?是什么县过来的,死因都记下来了吧。还有叶少爷之前都是用的哪家大夫,开过的药方在哪里,平日在什么地方抓的药?”
众人如同堆在灵棚中的纸人般,目瞪口呆的看着她,被吓得半声都不敢出。
“你是何意?”叶家夫人愣愣的瞧着她,一时之间竟然有些懵了。
到是叶老太太的老眼中闪过精光,慢条斯理得说道:“姑娘问的这些事,可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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