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耽搁了。
邰方书现在对改建是热情高涨,正巴不得立马开工,马上把帐房先生给叫来,算算这到底要花多少银子,哪里才能买到便宜又好的青竹。
庄柔见此便要告辞离开,这种闲碎的小事她懒得管,还不如回衙门去呢。
邰方书虽然很感谢庄柔,可她怎么也算是个官,看到了会觉得压力很大,真要走了也觉得省事轻松。便说了些好话,要请她吃了饭再走,但都被拒绝后就把人送出门了。
此时已经开始日落,庄柔便让牛大勇带路,去寻家味好不要求华丽的小店,打算吃了饭再回去。
她边走边对马德正问道:“马捕头,沐风现在案子查的怎么样了?”
“庄姐儿你还不知道啊,他现在根本就无心查案,整天愁得不行,过的跟纨绔似的天天喝酒四处游荡,完全就没去查案子。”提到这位爷,马德正便好笑的说道。
庄柔有些惊讶,自己才忙了几天,他竟然就去当纨绔了,便有些怀疑的挑了挑眉,“不会是跟着他的人,故意把他教坏了吧,当初他跟着我出来的时候还很单纯呢。这才半个月,再学坏也没这么快。”
这罪名可就大了,马德正摸着心信誓旦旦的就说:“我让吴仁药他们盯着的,绝对没人敢这么做,就算有几个想带他去玩的,被我敲打过后就不敢了。”
他左右看了看,白役他们都没靠太近,便压低声音说道:“庄姐儿,你这几天忙着想必不知道,那日陈公子收到了家中送来的信,就是看了那封信后,他就变成这样子了。”
“信?”庄柔想起来了,就是她射杀过田家的人后,小郡王那有封陈沐风的家书,怪不得他当天还玩的高兴,第二天就霜打茄子一样痿了。
好好的一个少年竟然被吓成这样,也不知道陈尚书在里面写了什么东西,便好奇的问道:“你听他吐露过,信里面写了什么吗?”
马德正顿时笑得谄媚,一脸喜气的说:“酒后听他抱怨过,好像是家中给他相了门好亲事,给他一个月的时间在外面玩。等日子一到,就收心回家弄个闲差给当着,安心的等着迎新人过门。”
他咂咂嘴非常羡慕的说:“有钱有势就是好,这官说当便当了,哪里像我们苦一辈子也就是个小差事。”
原来是相了门亲事,尚书夫人还真是操心,难道是怕跟着自己出来学坏了?
庄柔当然知道自己在尚书夫人眼中,就是个带坏他儿子的女人,还在床上被捉到过,哪里安心让儿子出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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