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平时也走的近,也算是交情不错。更何况人家一手遮天,你想对着干就是找死。
“冯公公,这事……”他话都没说话,冯惊水就把手指放在嘴边,嘘了一声。
“禹大人,令郎和庄伴读有些交情,咱家也希望以后在官场上,令郎和你能一共为皇上效命。当然,咱家也愿意和禹大人继续查办案子,咱家可不希望大人也出现在那堆罪证中。”冯惊水根本不在意有没有其它人在场,慢条斯理的说道。
在场的人全看向了禹一山,却也从他的话里听出些眉目来,庄伴读!那个不任一官半职,却天天跟在皇帝身边的国子监学生,果真是皇帝的亲信。
和他关系要好的人,只要愿意投靠皇上,就可以保平安。
可是,皇上并不稳胜啊!
禹一山却猛然意识到,自己那个和庄学文走得近的儿子,已经投靠了皇上,却不和自己提一字。
冯惊水这时却看向了京门府尹陈清风,“陈大人,令郎陈珑咱家见过几次,是个人材,听说身体已经好了许多,想必可以出来报效朝廷了。”
陈清风愣了愣,随即便笑道:“冯公公说笑了,犬子无能体弱,不日就要送到乡下养病,担不了大任。”
“无妨,你让他走,他可能都不会走。”冯惊水并不在意,而是指着那堆罪证中的一本说,“这些以后再慢慢聊,几位大人先把这两本上的人捉拿归案吧。”
禹一山和陈清风对看了一眼,从罪证中抽出了那两本,打开后所有人都凑了过来,想瞧瞧上面写的是什么。
这一看,人群中顿时有两人一把抢过罪证,睁大眼睛看着上面的内容。
大理寺钱少卿觉得这罪证仿佛是自己写的那般,他干过的事一件件都列在上面,后面更有儿子和亲戚、恶仆做的事。
真要追究起来,每一件都是死罪,根本就是罪无可赦。而其中最严重的一条,便是勾结国舅陈纯文意图谋反,刺杀皇上这条了。
钱少卿面目狰狞的叫了起来,“不!我要见皇上,这些不是真的,都是你这个阉人陷害于我!”
在场的人都明白,这是皇帝要压权了。
鹿死谁手根本不用看,肯定是无权的皇上输,新皇必然是麒王周京。
而麒王年幼,这朝事又得由国舅继续扶持,现在跟着皇上闹,就是找死。
有钱少卿在领头,有罪证的京门府刘府丞也撕起自己的罪证,大声的喝斥道:“阉人误国!你胆敢诬陷朝廷大臣,今天落狱的人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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