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这个月之内把学校建好,咱们十月初一正式开学,可行吗?”
张文静虽然好吃懒做,但还是分得清事情的轻重的,特别是张文远提出的“再穷不能穷教育”的口号,他十分赞同,当即就应承了下来,“好嘞,你放心吧,俺亲自盯着,十月初一日一定让娃子们去有学可上。”
吃完饭,张文远就让他到阎婆惜那里去支取了一百贯钱作为筹建经费,自己则继续到衙门上班,“出去了这么多天,衙门里积压了不少案牍,我要集中精力处理这些事情,实在没有时间做这些,一切就靠你了!”
张文静拿了钱,心情格外地好,“别说废话,你只管放心地去衙门做事,俺定不会让你心忧的!”
说完,这货就像行骗得手了一样飞也似的跑了。
张文远无奈地摇了摇头,只得去上衙去了,靠着前世的记忆处理了一些案件,梁坤就从后院钻了出来,在他的肩上重重地一拍,“小张三,我姐夫请你进去喝酒!”
张文远无奈,只得放下笔跟着他进了后院,来到二进的院子里就见高克疾在里面支了一张小桌子,上面摆满了酒菜和果蔬,黄氏和使女芸儿在一边倒酒服侍。看到他们这么悠闲自在,而自己却累得像条死狗一样,他心里顿时不平衡了,嘿嘿冷笑道,“你们真是好清闲啊!”
梁坤在高克疾下首坐下,嘿嘿笑道,“这一趟去府城可把我们折腾惨了,回来了好生享受一下,不行吗?”
他们都这么说了,张文远还有什么好说的,只得在拱手笑道,“正好,我也跟着享受一下!”
黄氏瞄了张文远一眼,酸溜溜地说,“哟,小张三,听说你都被困在城墙上了,还去勾搭了一个花魁女,真不愧是‘风流小张三’啊!”
张文远尴尬地笑了笑,辩解道,“什么勾搭,哪里是勾搭了?我们是两情相悦!”
听了她的狡辩,黄氏的醋意更大了,“是啊,你和谁都是两情相悦,只是转眼又把人家忘了!”
张文远见她醋意大发就想起了那晚上的事,看来她还不知道自己已经不是原来那个小张三了,还把自己当情人对待,还在吃自己的醋呢。欸,狗日的小张三,你能不能收敛点儿啊,别老是让我给你擦屁股啊!
高克疾或许真的不知道她这个小妾的底细,见他被黄氏怼得哑口无言,就淡淡地抬了抬手,示意他在自己对面坐下,又让黄氏给他拿了一个杯子,“我们两个人喝酒没意思,你来陪咱们喝几杯。这一次去府城多亏了你,这顿酒就当是对你的赏赐吧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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