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就跟朕让鲜卑人学汉人礼仪一个道理吗？”
高闾试探着说：“陛下，这位将军的改革确实和您有异曲同工之妙。不过他后来在战场上的表现实在欠佳。”
“军事失败算什么？”
孝文帝大笑道：“朕推行汉化，多少人背地里骂朕是疯子。”
“这将军被人说发病，朕倒觉得他是个明白人。改革哪有不得罪人的？”
长孙翰小声补充：“陛下您是为了民族大融合，这位将军却是为了权力。”
“为了权力又如何？”
孝文帝起身踱步。
“你们看他在军校里搞改革，不就是为了积攒名声吗？”
“不过说真的，他带兵打仗不行，这一点确实不如朕。”
高闾赶紧顺着话说。
“是啊，陛下您可是把整个鲜卑都改造成了一支强大的军队。”
“话虽如此，但他那句‘我一定会回来’说得倒是挺有气势。”
孝文帝摸着下巴。
“比起那些整天说要回平城的保守派，这将军至少敢说敢做。”
长孙翰在心里暗暗吐槽：这是在夸麦克还是在讽刺那些反对你的人？
……
长安城的古人们在茶馆里看着天幕，议论纷纷。
“你们说这位将军是真糊涂还是假糊涂？当了校长不好好干，非要去招惹上司。这不是活得太舒服了吗？”
“就像我们这些读书人，考上功名就该安安分分做官，谁像他那样不知天高地厚。”
“这哪是什么军事指挥官，分明就是个戏子。不过这戏子演技确实了得，把自己的上司们都给唬住了。”
“闹出这么多事情，居然还能继续当大官。换了咱们这，早就被人参得满门抄斩了。”
“说到底啊，这人就是得了个好出身。要不然就凭这些破事，早就不知道被发配到哪里去了。”
“不过话说回来，这人倒是挺会审时度势。你看他在学校里一套，在战场上一套，在上司面前又是一套，这本事可真不小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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