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国太强了,韩国最精锐的五千“韩武卒”被数量远少于自己的秦军击溃后,韩国就难以组织起像样的防御了。
加上赵高用印玺欺骗,无血入城,非常轻易就控制了韩国南部大量城池,大半百姓都被人当人质了,其中还不乏宗室和贵族,谁敢反抗?
随后上层卿族领袖也被一网打尽带回了秦国,韩人群龙无首只能怀着无比愤怒的心情“暂时”屈服于秦军的淫威之下。
即使最有骨气的韩国士大夫也不过是逃到乡下庄园闭门自守,号称“不食秦粟”。
不过秦军忙于筑城防守,一时半会也没腾出时间清理他们,反而让他们成了整个河东过的最舒坦的一群人。
如此韩国城市居民严重不信任秦军,地方上士族两面三刀笼络农民自守,要想给他们建个房子修个路比征服他们都难,也就不怪工匠们进步缓慢了。
但是赵成此次来就是要解决这些问题,让河东真正变成大秦的后花园和实验田,而不是一个军管的附属领地。
所以赵成少不了要跟韩人们斗一斗,依靠各种手段把他们拉到大秦一边,就是不能做良民也得做无害的顺民。
不过摆在他面前的困难可不止这一项,因为韩人再多也不过是手无寸铁的百姓,河东真正危险的另有其人。
那就是躲在乡下的士族,这些人就是基层官吏,在韩国灭亡之前应有巨大的权利,如果是秦国改朝换代基层可以完全不用担心,直接选择加入新政府。
但是这些韩国士族本质上是贵族政治的“余孽”,他们基本上都是贵族的历代庶子,因为懂法律会读写长期把持地方,一度可以联合起来跟大贵族叫板。
而且申不害变法加强君权的同时也给了士族们崛起的空间,大贵族因为权谋倒下的遗产被宗室拿走大头以后,剩下的残渣就养活了无数士族。
到了赵高放火之前,韩国的士族已经成了一个新的利益集团,是变法的落实主体也是君主的双刃宝剑。
结果秦军的到来暴力打断了这一局面,没有了君权支持的士族只能将触手缩回自己掌握的乡里,他们可不觉得秦国会给予他们与原来相等的权利。
所以“不食秦粟”的士族相互串联,甚至沟通了那些早已经落草为寇的韩国溃军,组成了一个庞大而松散的联盟。
这个联盟看着一盘散沙但有人有钱有粮有根据地还有大义名分,吸引投奔的韩国人可不在少数。
而赵成到来之前整个河东只有秦正规军两千人,辅兵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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