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水下本来就冷,我已经被冻的没力气了,现在又被拽入水里,只扑腾了几下,就被冻得动不了了。
憋气也憋不住了,刚一张开嘴,冰凉的河水往我嘴里涌,脚上的那只手更加用力,我感觉我的骨头都要碎了。
“瘸子,救我。”我在心里喊着。
可又一想,瘸子正躺在床上呢,看来今天真的要交代在这里了!
“丫头”昏迷之际,我听见了齐阳的声音,紧接着又听见一声小孩的嚎叫,脚上一松,我被一双大手拖出水来。
“师父”我清醒了点,叫了他一声,嗓子疼得厉害。
他把从水里抱出来,脸上分不清是水还是泪,眼圈红彤彤的。
“你没事跑水里干啥?”他生气的说,脱下衣服把我包住。
“大壮,把虎子背上,赶紧回去。”他着急的说。背着我就往家里跑。
我在他背上起起伏伏,听着他的呼吸声,慢慢的伸出僵硬的手抱住他,“师父,谢谢你。”
到家的时候我已经晕过去了,后来我听人说是燕子妈给我洗了热水澡换了衣服。
等我醒来的时候,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了,一睁眼就看见齐阳满眼血丝的站在床边,医生手里拿着温度计。
“烧已经退了,再喝点感冒药就没啥了,多亏丫头底子好,不过你懂中医,记得给她开点驱寒的药调理一下,毕竟是女孩子,这么冻了一回,总是不好。”医生说。
齐阳点头,见我醒了,问我:“好点了么?要不要喝口水?”
可惜,这次的调理最终也没完成,我还是落下了宫寒的毛病,从这以后每次来例假,都疼的满地打滚,拿头撞墙都不管用,不过,这是后话了。
我艰难的点头,发现脖子酸疼的不行,“虎子呢?”
这一说话,连我自己都吓了一跳,我这声音就像是锯木头的声儿,哑的不行。
“他还睡着,身体已经没大碍了,伤了别的地方,我暂时给他稳住了,等你好点,我带你去看看。”齐阳说。
我明白了,虎子那天跟魔怔的往河里跳,完全都不挣扎,这本来就不正常。
“好。”我点头,转眼就看见一声拿着针筒过来。
我咽了口唾沫,“师父,不打针。”
我从小就害怕打针,以前生病的时候宁愿多吃药也不打针,再苦的药都能咽下去,但是一看见针头就怂了。
“乖,听话,打针好的更快,你现在还有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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