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:“接一碗水来,如果有黑糯米的话更好。”
燕子忙着应了,刚要转身就听韩正寰又说:“顺便拿一把剪刀和白酒过来。”
我虎躯一震,“你要剪刀干啥?”
“你说呢?”他似笑非笑的说。
我捂着胸口,“燕子在呢,你注意点,让她给我上药,你别想剪开我的衣服。”
他没理我。
等到燕子过来,他拿着剪刀把手指划破,把自己的血滴进碗里,然后把黑糯米和符纸放进去。
端着碗,闭眼开始念咒,等到他七遍念完,水里的符纸突的烧了起来。
我目瞪口呆,纸竟然能在水里烧起来,逆天了。
等到符纸烧完,还不等我反应过来,他突然把我符水直接倒在我的伤口上。
我大叫一声,这感觉就跟一堆火在烧我一样,烫的我瞬间想哭了。
一股烧糊味传来,我心情好复杂,本来就不大,现在又被烧了
等到伤口上的热度降了些,韩正寰拿着剪刀把我衣服剪开,一点一点的给我抹着白酒。
燕子惊讶的说:“上面的黑色居然消失了。”
我心中一喜,低头一看,真的没有了。
韩正寰眼角带着笑意,道:“那是尸气。”
我扭过头,没理他。
要坚定立场,不能被他这么哄回去。
其实我知道,我会原谅他,毕竟他对我是真的好,甚至可以说比瘸子对我还好。
但是,我现在就是过不了自己心里那道坎。
处理完伤口后,他说:“明日就让齐林送你回家吧,我暂时住在后山。”
我点点头,这是要跟我分居了。
等到他出门的时候,我才发现他身上穿的是我给他买的那身衣服。
关门时,他沉声说:“那小孩的事情那就不要管了,我会处理,你没有那个本事管这件事。”
本来前一句是感动的,但听到他后面这句我就有些不服气了,居然看不起我,亏他以前还跟我睡得那么开心。
齐林来接我的时候,看见我上身的绷带,笑的直不起腰,“你比我倒霉,那里居然也能受伤。”
我白她一眼,内心悲愤,无语凝噎。
离开时,我特意给了燕子一张辟邪符,“你先把这个挂在床头,不用害怕,最晚明天晚上,我还会过来的。”
她接过符纸,担忧地说:“你别管这件事了,好好地养伤,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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