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上,现在他这么一说,我这肋骨又开始疼了。
我捂着肋骨,问他齐林和白影怎么样了,他说她们只是昏迷,休息一下就好。
我这才放了心,等我们说完话。秀儿也烧好了水,要帮我洗澡。
其实,她的原话是:服侍我沐浴。
我全程懵逼,看她半天,最后红着脸拒绝:“不用了,我自己去就行。你先出去。”
她抿唇一笑,这才出去。
水汽氤氲,我坐在水里,想不明白这到底是啥事。
等我洗完澡,立马瘫在床上,身体累到极限。但脑子却异常的亢奋,韩正寰跟我说的话不断的回响在耳边。
“别想了,你就是愁死,也不能改变什么。”狗蛋儿有些凉薄的声音传来。
我瞪了鬼扇一眼,没好气的说:“你闭嘴,今天喝了我那么多血。现在还好意思说话,哪儿凉快哪儿待着去。”
现在,我的心情很糟糕,就像个一点就着的炮仗。
他没再说话。
我翻了个身,背对着他,眼睛不由得湿润,想起韩正寰来,我感觉身上阵阵发冷,蜷缩着抱紧胳膊,不知道以后该怎么办。
后来,我浑浑噩噩的睡着,梦见自己躺在台子上,韩正寰拿着裂魂刃插在我的心口上,取我的心头血。
我吓得浑身发抖,但他还是一脸冷漠。
“你跟达达一样。”他面无表情的说,像是宣判了我的死刑,然后猛地低下头,一口咬在我的脖子上。
我大叫一声,从床上蹦起来,没站稳,直接摔在地上。
懵了半天,我才慢吞吞的从地上起来,摸着我完好的脖子,心跳还是那么快。
“小冉。你怎么了?”齐林推门进来,白影跟在她身后,“我在外面听见咚的一声,有人进来了?”
她说着,四处察看。
我知道她说的人是指往生门的人,我摇头,叹气说:“没有,我刚刚做噩梦了。”
白影噗嗤一声笑了。
我狠狠的瞪她一眼,“叛徒是没有资格笑的。”
她立马收起笑容,双眼四处瞄了半天,最后放弃治疗,一屁股坐在凳子上,一副“你要问什么就问,问啥我都说”的诚实态度。
对此,我满意的点头,但由于心情低落烦躁,虽然我已经在尽力的控制,语气依然有些僵硬。
“你跟着我们到底要干啥?要我的血有啥用?”
她犹豫半天,最后解释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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