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在旁边附和说:“对,小姑,你就说嘛。”
大萍难为情的说:“是我家男人,他现在邪性了,这两天晚上老拽着我说身上冷,让我给他暖暖,我以为他是要……”她说到这,脸红的不行。
老余头尴尬的看我一眼,轻咳道,“然后呢?”
“后来才知道他不是那意思,是真冷,可我给他盖了两层被子,晚上睡觉抱着他,他还说冷,昨天去医院看,医生说他身体没事,昨天晚上都冻得直哆嗦,今天连床都起不来了,不光说冷,还说压着他了。”大萍说。
老余头脸色凝重,去里屋拿上办事的家伙,“走,去你家看看。”
大萍哎了声,连忙跟在后头。
大萍家在碾子沟村,出了我们村往东一直走,半个多小时也就到了。
有老余头在身边我也不怕,路上还想着仔细看看大萍男人现在是啥样子,回去好跟村里的小孩吹牛,可刚进门口,我往他那边瞥了眼,心里一寒,不敢过去了。
大萍男人躺在床上,身上盖了三层被子,还是缩着身体打颤,脸色蜡黄,隐隐的都翻了白眼。
而且他身上有层黑气,屋子里还有股臭味
我拽老余头的袖子,声音发抖的说:“爸,小姑父身上有黑气。”
我说着,揉揉眼睛,看了半天,确定自己没看错。
以前老余头办事,我也跟着他出来过,可从见过有人身上冒黑气的。
“你真看见了?”老余头惊讶道。
我点头,“真的,还有股臭味。”
话刚说完,大萍男人突然直挺挺的坐起来,脑袋朝我们转过来,我都能听见他脖子的骨头咔擦咔擦的响。
“冷,忒冷哟,压着我咧。”他说话怪腔怪调的,说完砰地一声摔在床上,浑身抽搐,翻着白眼,脑袋冲着我。
我吓了一跳,忙着躲到老余头身后。
老余头安抚的拍拍我的手,让我待在门口,他走到床前,掀开床单褥子,脸色大变:“这东西哪来的?”
“河里头。”大萍挺不好意思的,说:“这不老大要结婚了,也不能没个像样的家具,我就把我跟他爸前两年新打的那张床给他了,正好前两天下雨发洪水,也不知把谁家的门板子冲下来了,我就捞起来,混着我家不用的门板搭了床来睡。”
老余头叹气说:“啥门板子,这是棺材板子。”
大萍当即白了脸,“不能啊,我又不是没见过棺材,棺材板子不这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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