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所以用采用双手的姿势倒酒,主要还是怕将坛中的佳酿给洒在桌子上……
看着黑衣老者小心翼翼的斟酒动作,张珩的脸上浮现出一抹无奈。
他也是个好酒之人,但奈何接下来还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,根本没法享用眼前这将近百年的陈酿。
况且张珩可没忘记山下还停着一辆杜卡迪呢,若是因为喝酒而被这个时代的交警拦下,那乐子可就大了。
“那什么,前辈,我就不喝了,一会还有事呢……”
看着陶碗中晶莹剔透的浆液,张珩不自觉的咽了口唾沫。
这酒可真是香气四溢,不愧是珍藏了八十年的陈酿。
“诶?小友可别后悔,这八十年的陈酿可是相当难得,喝一坛少一坛,往日里我都不舍得拿出来喝的,今天小友到访,这才取出用于庆祝。”
羡愚七的脸上满是惊讶,他看的出来张珩也是个爱酒之人,但却拒绝了自己手中的陈酿,这让他对此人的来历愈发好奇。
“还是不了。”
孰轻孰重,张珩还是分的清楚,婉言谢绝后,便挑了张青石凳子坐了下来,静静的等待老者倒酒完毕。
眼见对方确实没有要喝酒的意思,羡愚七干脆就略过了张珩面前的陶碗,给最远端的李白衣倒了满满一碗。
做完这些,羡愚七的口中嘿嘿轻笑两声,小心翼翼的捧起了桌上的酒碗。
也没等桌前二人说些什么,便脖子一仰,直接将碗中的佳酿给干了个干干净净。
“哈,好酒!”
似乎是进入了某种忘我的状态,烈酒入喉,一声满足的赞叹从老者口中发出,全然不顾及周围人是否会对自己投来异样的目光。
唯我独尊,洒脱无比。
只不过在这个时刻,一个听上去明显不太友好的声音幽幽传来,打断了羡愚七的自我陶醉。
“哼,张珩小友可还有要事商议,你这老鬼喝一碗就够了,别一会喝多了耍酒疯。”
张珩闻言,原本看向黑衣老者的视线偏转,投向了桌子另一端的李白衣。
只见白衣老者手中也端起了陶碗,开始喝了起来,只不过与羡愚七的豪饮不同,李白衣饮酒的动作慢条斯理,没有一点着急的样子。
喝了半天,碗中酒水也才下降了四分之一。
“哈哈,说的对,张珩小友有什么事,现在可以说了。”
喝了酒之后,羡愚七的火爆脾气似乎也缓和了许多,听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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