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晚所在的五人互结小队中,全都通过了县试。
这是喜事,也是幸事。
程晚让执春给江时度四人送得都是一模一样的贺礼。
一根名贵的毛笔。
程晚衷心希望他们这五人能一直这么顺顺当当地考下去。
可惜,程晚的这个“希望”怕是难以达成了。
“侯爷,有人去找了余公子。”
陈长通口中的“人”指的自然是程晚一直防备的人。
而余公子是兴农衙的一位余大人的儿子,名叫余逊。
当初程晚在兴农衙时,和余逊的父亲余大人,发生过不愉快。
程晚抬头,嗓音平静:“继续盯。”
“是。”
陈长通领命而去,程晚垂眸继续看书,眼中迅速闪过戾色。
若走错了路,可别怪她心狠。
当天晚上,陈长通再次来到了春华园。
程晚有些意外。
这么快就盯出来结果了?
“侯爷,有人从府外扔进来了一个缀着石子的纸团。”
说着,陈长通把手中已经摊平的纸条递给程晚。
程晚接过纸条,只见上面写着:“有人利诱考生作弊!万望小心!”
程晚挑眉,在脑中问金金:“金金,这是余逊的字迹吧?
“虽说有刻意掩藏字迹,但确实是余逊的字迹。
主人,看样子余逊并不想让你知道这纸条是他写的。”
“侯爷,您可是知道了这纸条出自何人之手?”
程晚抬头看向陈长通:“多派几人盯着兴农衙余进余大人家里的动静,有任何不对即可来报,尤其是有关余逊余公子的事。”
余逊已经很小心谨慎了,但程晚还是担心万一有人发现了余逊的这番好意,会去找余逊的麻烦。
余逊不提醒是本分,提醒了是情分。
不管程晚需不需要,她都领这份情。
陈长通明白了,纸条出自余逊。
“侯爷放心,我会安排好的!”
程晚想到了可能是那些冲着她来的人会找余逊的麻烦,但她万万没想到找余逊麻烦的人竟会是余逊的亲爹。
“侯爷……”
“侯爷!救救我相公!求您救救我相公!”
跟在陈长通后面进来的年轻夫人面容仓皇,甫一见到程晚就扑通一下双膝跪地,嗓音急切凄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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