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这样，昊天他明白了妖灵是什么样的存在，没有了对妖灵的那份敌意，但是他也意识到妖灵不像叔叔所说的那样单纯。但是昊天是除姓人学生这件事，张家已经知道了，不管张家有没有对张昊天除姓，昊天他现在的生活也跟除姓没什么区别。
“他不能随便跟人说起自己的姓氏，不能让人知道他是灭妖张家的人，特别是外出的时候，如果有遇到张家灭妖师的风险，还得用符器易容。”
就是在兽灵塔的时候吗？吴皓想起了那时张昊天易容用假名，就是为了避开张家的视线，不让自己被认出来吧。
“对于妖灵，张昊天有自己的态度，而你刚刚的反应刚好就让张昊天感到不满而已。妖灵应是大部分善良的存在，不是向张家所说的那样，妖灵至恶。不过也偶有特例。”
“什么特例？”吴皓继续问下去的话，就牵扯得太深了，王兆不知道自己应不应该说下去。
就在这个时候，一声异常刺耳的声音响了起来，王兆警觉地望去：“什么声音？”
吴皓的脸色突然变得很差，呆呆地望着声音传来的方向：“披念体？怎么可能？不对，他们是已经把披念体弄出来了吗？”
“披念体是什么？”王兆凝重地问。
“鬼灵的第二阶段，不需要附身于人，只要人还活着，它就能自由地在外行动，比附身的鬼灵更强。”吴皓给王兆解释，身体忍不住地颤抖。
他没有信心对付披念体，在心猿幻境也是因为那么多人相助，如果只有他一个人，根本做不到。
“我们走！过去。”
吴皓惊愕地抬头：“过去？我们什么都没有。”
“如果张昊天找到符器的话，听到声音一定会过去的。我们就在那跟他汇合。”王兆推开了房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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