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和泽儿不盼她好……”
“我真是后悔,当初就应该把岚儿养在身边。一个妾郎教出来的孩儿,心胸这般狭隘。”
“你刚去御前不久,也不便举荐岚儿同去。我想着过上一年半载,你再央及九殿下到御前说说情。”
“姨母,带岚儿入仕参军都不难,我只怕她不与我一条心,尤其是经历这件事以后。”
燕乐施拍拍燕归晚的肩膀,“你小姨母的婚事不能再拖了。于她来说中不中举不再重要,为燕家开枝散叶多生下几个女儿才最重要。”
“我也这样劝过小姨母。”
“你去御前尽心当值就好,燕家的事我自当处置好。你……”
“姨母想问甥儿何事?”
“你与九殿下可试过云雨了?这也过去一二个月的光景,怎地没见你有害喜的动静?”
“甥儿尽快。”
燕归晚涨红了脸,她不愿告知主母真相,她有她的盘算。
她从木李楼中走出来,心头依旧很沉重。燕家何时才能光耀门楣?她何时才能继承母亲的衣钵?她与徐墨卿之间到底该怎样相处?前方到底有多荆棘?
燕归晚带着这些问题回到桃夭馆,徐墨卿已躺下去睡了,尽管她不确定他是不是真的睡着了。自打上一次她和他之间摊了牌,他们之间就没有再沟通过。
他按照之前的承诺,努力扮演好燕家少主夫郎的角色,替她操心燕家的大事小情。
她亦按着之前的约定,竭尽所能给予他自由,放任他的衣着打扮,任由他习武练功。
这是她与徐墨卿之间最好的状态吧?他是她的夫郎,她是他的妻主,他们同床异梦,他们举案齐眉。
说到底他们之间没有爱情,他们之间也不愿将就,所以他们都有很多借口。
温长溯被燕乐施罚跪五六个时辰,双腿已经站立不得,他是被男官背回来的。他虽很想去看看燕归岚,可他心有余而力不足。他只能命小厮儿过去传话,要她先好生养伤,待伤愈以后再从长计议。
燕归岚知道父亲也受了罚,心里更加不是滋味,这一次她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!她坐在铜镜前反复看着里面的那张脸,那张被打的像个猪头一样的脸。
这些都是拜燕乐施所赐!还有那燕归晚、燕泽银他们通通都不是好人!燕归岚心中充满了恨!
“白子言,你给我滚进来!”她朝耳房喊话。
白子言慌得即刻就走到这边来,穿着亵衣向燕归岚道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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