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妻主的意思是……我们之间绝无可能做成真正的夫妻?从前不会,现在不会,以后也不会?”
“是。但宜妾郎可放心,柳家那夜的事,我定当成真实的来对待。”
柳宜风坐的直挺挺的腰身瞬间软榻下来,除了落泪他不知自己还能做什么。
燕归晚说毕起身欲离开,柳宜风跟在她的身后,不知自己是在相送还是在恳求她留下。燕归晚忽然想起些什么,回头说与柳宜风:“宜妾郎还需明白一件事,我们之间的秘密最好不要让扶郎知晓。你说好不好?”
柳宜风见燕归晚模样很严肃,只好硬着头皮承诺下来。原本他是想过段时间就告诉哥哥真相的,可眼下燕归晚却这样命令他,这使他异常难受。
燕归晚决绝地离开这里,外头候着的二男官见她走出来忙上前来问安。
“你们俩跟在我身边有多久了?”
九鸣道:“总有七八年的光景。小的刚来晚主身边,还是个孩提呢。”
九旗道:“小的也是。”
“既如此,你们俩就该明白我为何要你们来给宜妾郎做近身男官。”燕归晚着重了语气。
“小的们明白。”
“明白就好,凡事与九灵商议。不要亏待宜妾郎。”
燕归晚打点好柳宜风之事,心中踏实下不少。她正准备回到正房里,便见到九莺引着书来到她的面前。
书画躬身叉手道:“晚主,主母有请。”
“此刻?这个时候?”燕归晚反问道。
书画笑回道:“晚主快快随我回去吧。主母三日未见你甚是想念呢!”
燕归晚听了连忙随她去往前院儿。徐墨卿在房下窗前,听见外头有书画来请,心中已猜测出燕乐施要燕归晚过去所为何事。看来这燕公府里当真要再办喜事了。他自行躺下来歇息,没过多久就进入梦乡。他的梦里,永远都有那追不到的白衣人的身影。最近他又开始频繁的梦见他,这梦简直要把他给折磨死。
燕归晚来至前院儿,见木李楼仍旧灯火通明,西厢的竹梅苑也没有睡下,唯有东厢的磐石斋已经熄了灯。
书画把燕归晚一直引进卧房,燕乐施正在炕房的炕上歪着,见甥儿进来忙把她拉过炕上来坐。书画分别给二人身后送上来一个橙黄黄金钱蟒靠背。书语更是为二人送上来茶果。虽是夏日永昼暑气难挨,但这木李楼通风绝佳,倒也感觉非常舒服。
燕乐施见甥儿难掩笑意,就明白燕归晚早有耳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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