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个老者一样。这让燕归晚觉得,她们整个村庄的人,好似都在守护着一个不可告人的秘密。
“小哥儿,你的家人呢?你怎么落到这破庙里为生?”燕归晚关心道。
“他们都死了。”提到伤心处,他的眼角有些湿润。
燕归晚接着问道:“他们是怎么死的?”
严荼已默默走到门窗附近,监视起外面的动向,看那一男一女有没有追过来。
小叫花冻得瑟瑟发抖,仍不愿意开口回话。燕归晚见如此,忙解开自己的貂裘,披到他的身上,关切道:“小哥儿,你与我讲讲这村子里的事,这些都是你的。”她说着,拿出几吊钱送到小叫花手里。
小叫花犹豫片时,终于接了过去。遂开口道:“近年来边疆徭役、赋税加重,我父母亲就是在做徭役时累死的……自他们死了我就无家可归,最后只能栖居在这破庙里。乡亲们见我可怜,有时候也能给我点吃的……今年夏季大旱秋后收成不好,本来过冬就很艰难,但秋后官家来征税,把我们村又给搜刮一圈。大家实在是没活路了。”
小叫花越说越在发抖,燕归晚和严荼都屏气凝神,她们应该离真相不远了。
“就在前不久村里忽然来了一波西洲人,他们与村民达成商议好,要从我们手里高价买粮,说他们西洲那边遭灾更为严重,已经有很多人饿死了。村民的口粮也不多,但听说前几日有个村子被西洲打劫以后,官家又给发了不少赈灾粮,村民便动起歪脑筋。想让那些西洲人明里打劫暗地给些钱,之后村民还能得到官家的接济。这个荒年也就能度过去,否则这一冬无雪,明年村民将更加没有活路。”
燕归晚倒吸一口凉气,整个头忽然嗡嗡作响。严荼也是如此,她们俩意识到这件事情严重了!
“岂料那些西洲人出尔反尔,假打劫变成真打劫,不仅没有给村民们钱财,反而还动手打人杀人。我们吃了亏,也不敢向官家讲出实情。毕竟是我们把西洲人放进来的,现在官家还拨点粮食给我们吃,万一让官家知道真相,我们就更没有活路了。”
小叫花忽然给她们俩跪了下来,“这些话我本不应该说,都怪你刚刚让我感动,我这一冲动便对你们说了。你们可不要对外人讲,否则我们村的人都要遭殃了!”
“小哥儿,我且问你,是你们十字村一个村子这样,还是好几个村落皆是如此?”
“应该真假相掺,什么情况的都有。”
“总之都与那西洲来人有关?”
“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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