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早有好几种暗器、招数对付他。可是在她刚被捕时,已被杨厦搜遍全身,所有的暗器通通都被他缴械掉。
“你要耍什么花招?”杨厦的暴戾,顿时显露无疑。
燕归晚放弃抵抗,艰难的从嗓子里发声,“我的身上太脏,无颜去见我娘。上路前沐浴净身,很过分么?”
杨厦的手仍然没有松开,虽然力度变得小了一些,但还是把她推至营帐帐壁上。
“你还是想寻死?”
“我想活,但你们不会放过我。待与东梁的做完交易,我还有生还的希望么?”
杨厦轻蔑一笑,燕归晚倒是有自知之明。她活着回到东梁的几率的确渺茫。若两日后两国交易出现任何差池,燕归晚必死在他的刀下。
杨厦松开她的脖子,那只又大又粗糙的手掌扶了扶燕归晚的脸颊,戏谑道:“我准你了!”
他忽然撩起燕归晚的紫袍,在下摆处扯了一块长布条下来,非常大力的绑在她的眼睛上。然后打开木门,提着她七拐八拐走进另一处营帐。
这里能听到一群女子的声音,应该是西洲的后勤之所。只怪那杨厦太过警觉,没有给她半点识别的机会。
杨厦与两个侍女交谈片时,这营帐便渐渐安静下来。待他把布条从燕归晚的眼睛上解开时,这营帐内部已雾气缭绕。两个侍女提着木桶来回盛水,最内侧的木盆里已装满不少热水。
“爽快!”
燕归晚一面说,一面朝里走去。她的眼睛不停扫射着营帐内的结构。哪里是通风处,哪里是窗户,哪里是木门。更猜测着外面有多少人在把守。
杨厦跟在她的身后,刺探道:“在心里算计什么呢?”
唬的燕归晚一激灵,直往旁边挪了几步,大怒道:“你跟着我做什么?这么大点的营帐,我还能跑了不成?我要沐浴了,你还要继续看下去么?”
“我倒是看过不少姑娘,也不差你这么一个。”杨厦耍无赖道。
“你!”
杨厦转过身子,边往外走边大叫道:“你们两个去准备一身女装给她穿!”
两个侍女已在营帐一角的简易柜子里翻出一套衣衫,放在燕归晚准备沐浴的木盆旁边。其中一个侍女柔声道:“姑娘,需要我们进来伺候么?”
燕归晚心头一惊,原来西洲的女子当真与东梁的男子一样温顺且谦卑,像葛娇那样蛮横的反而是个少数。
“我自己可以。”燕归晚从容道。
两个侍女听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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