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由那几人在自己眼皮子底下胡作非为。
此刻的她已忘却燕乐施是她的亲姐姐,也忘却这个大自己十余岁的二姐,是怎么担负起母亲的角色,把她抚养长大成人!她只记得燕乐施是怎样左右干预她的人生,把她当做物品一样摆来摆去。她更警惕燕归晚会是她未出生孩子的劲敌。
刘练已和温长溯预备好银两,温长溯也不知从哪弄来了毒药——鹤顶红。二人商量好计策,便遣燕归岚去与杜奕接头,要他当晚去淮乌街的一家酒楼里见面。燕归岚悉数照办,此后的事情便与她没有关系了。
当日后晌,刘练借口刘家有事匆匆离府,先一步去往淮乌街酒楼里踩点。而温长溯则是在当晚掌灯以后,乔装成底下仆人,从后花园翻墙出的府。二人在酒楼里汇合,那时刘练已定下一处僻静的隔间儿。杜奕那小白脸还没有到来,他们俩便倚在隔间的窗边,向楼下的市井中望去。二人各自心里都很明镜,他们这样互相捆绑着行动,不过是为了分摊风险,若真出了什么纰漏,谁也别想逃脱干系。
大约到了戌时二刻,那杜奕才从街道上摇摇晃晃的向酒楼走来。刘练忙叫随从去外面把他迎进来。须臾,杜奕已跟随大官儿走了进来。
杜奕见到他们并没有觉得吃惊,他不慌不忙的给二人道了万福,然后款款落座。温长溯和杜奕起初还摆出长辈的架子,可杜奕却丝毫不把他们当回事,言语里透露着不卑不亢的淡定。
温长溯见他这么不好拿捏,便不再端着身份,直冲冲道:“咱们既见了面,就不用藏着掖着了。打开天窗说亮话,我们想要你去做点事情。”
杜奕抿嘴微笑,“请温妾公直言。”
“我们想要你在主母的饭食里加点东西……报酬好商量。”温长溯诱惑道。
杜奕笑得肆无忌惮,“您二位可真是高看奕郎了,我怎么会有那个本事!”他立刻起身施礼,“小生这就告辞了。”
刘练见他要走,一手拦在他的身前,“奕郎着急什么?谁不知道你的本事,主母那么宠爱你……开个价钱吧。”
杜奕站在原处不动声色,双手端在身前不肯坐也没有走。
“白银十两可否?”刘练沉不住气,最先开了价钱。
杜奕鼻子里“哼”了一声,仍然保持着站立的姿态,不言不语。
“白银十五两。”
刘练开了两次价钱,杜奕都不为所动。他有些无奈的看向温长溯。温长溯已明白杜奕这是要狮子大开口。
“白银三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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