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是极速回到燕府里来。
他们俩途径燕府临街大门时,那正在修葺的大门还是伤痕累累,昨晚到底有多惨烈已然历历在目。徐墨卿拉住目光游移的妻主,绕至西角门下马进来。自有女侍跑过来接下马匹送到马厩里。
书画和书琴也恰从府外回来,她们身后跟着两辆载物马车,皆是采买的物料。二女官儿跳下车来向他们妻郎施礼。
燕归晚便问道:“温妾公他们被安置在何处了?”
“回晚主,已奉主母之命,把温妾公他们捆在后花园旁边的东厢里了。”书画恭敬回道。
“让箫姐姐派几个机灵的看守,切莫出了岔子。”
“诺。”
“他们都还算安生?”
“温妾公和岚少主还好,只是刘夫郎他一直不服管制。”
“刘家人知道信儿了吗?”
“额……貌似还不清楚燕家内况。”
“小姨母呢?她身体可还安康?”
“书语已从外面请进来个郎中,聘她留家里住些时日,以便时刻看顾好允主子。”
燕归晚听了点点头,“你们先去忙吧!”
书琴和书画连忙带着仆役们去往庭院里卸车。看着忙碌的仆役们,燕归晚百感交集。她迫不及待往木李楼中赶去,可徐墨卿却停下脚步,让她一个人先去。道怕他们姨甥俩有许多话要说,他还是先回桃夭馆为好。燕归晚知道他心里还没有平复关于他生父和女皇的谜事。遂随他回桃夭馆去了。
待她把过了上元灯节,女皇就要下诏书令她袭爵之事告诉给主母,燕乐施已经泪流满面泣不成声。
“本以为这天来了,我会激动的昏死过去。”燕乐施擦了擦眼泪,“等着、盼着,以为这一天会很遥远,哪怕你今早进宫去,我也没有十足的把握。”她又抚了抚燕归晚胸前的伤口,“晚儿,你这伤的也算是值得了。”
“二姨母,能这样顺利袭爵,多亏九皇子、三公主和仙然将军多方相助。”燕归晚直言不讳道。
徐墨卿和徐钟卿的帮助燕乐施心中已了然,但朱家在这件事上能帮忙,她却是稍有点意外。虽然朱袖淳这些年也没少在暗中帮助过燕家,但袭爵这种大事上,朱太尉居然也能鼎力相助,这实在令她意想不到。
“甥儿这次领功有愧,半途被敌军掳走,要不是三公主门下的打手严荼功夫高强,舍命送回情报,我们不可能那么快反攻。更何况众人为了营救我煞费苦心,若不是墨卿及时赶到救下我的性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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