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然后呢?”
“本也没那年家三郎什么事。年家主母与二姨母买卖谈成了,情意也跟着结下了。年主母宴请二姨母去她家里做客,呵!那年三郎便与二姨母一见钟情了。最近那年三郎总来咱家府上,灵姐姐居然不知道?”
“我们桃夭馆素来不打探这些的。”
“这年三郎名为年叙遥,是个鳏夫,年约三四十五,生的修长俊美,跟我姐夫还有一点点相似,不大爱擦粉描眉。但本色的确标志。”
“那年家主母……赞许吗?”
“有何不赞许?我二姨母虽阅男无数,但何时留下过骂名?”
二人还在明间里说着私房话,却见徐墨卿已经从外面走回来。他见到燕泽银在此,不由得蹙起剑眉。这燕泽银近来粘他粘的要命,他打心里有点发怵。赶巧柳宜风和柳扶风进来给他请安,换做平时他多一句话都不会说,但今日他马上给二柳看了座。
柳扶风也已从东厢里搬出来,挨在柳宜风的房舍旁边住了下来。为了区分两个柳氏妾郎,便称呼他们为宜妾郎和扶妾郎。二柳还算懂得规矩,在徐墨卿面前一直都是伏低做小,一副规规矩矩的模样。
今日徐墨卿留他们在正房堂屋里,明显是为了应付燕泽银。他们俩自然明白,所以极力地与燕泽银说起话。可燕泽银却烦了,他不愿意与二柳聊那些琐事之事。他见姐夫这样待自己,一使小性子抬步就要走。
正在此时,小璞巴巴地跑过来趴在燕泽银耳边嘀咕几句,那燕泽银眼睛滴溜溜的转了几圈,刻意搪塞众人一番,便急匆匆的地要离开桃夭馆。徐墨卿早猜到,定是李韵和在府外面等他。便跟着他走到庭院里,笑道:“泽弟,你留步。”
“哼~姐夫舍得与我说话啦?我瞧出来你厌我啦!我不在这里惹你!”燕泽银娇嗔道。
徐墨卿低头笑笑,“我从外面回来有些疲惫,怕冷着你,你再多虑,这才留下二柳陪你解闷的。”
“姐夫怎么了?”燕泽银关切道。
徐墨卿揉了揉额头,“无碍,就是骑马多时,头被风吹得有些疼。不要说我,我出来是有话对你说。”
“不听,不听!我这就走了。”
徐墨卿一把将他扯回来,“泽儿,我知你是去与李韵和出游,你们两个幽会我赞成,但是……你要懂得分寸。”
“我注意什么分寸,我是一个郎卿好吗?姐夫,你这话要对韵姐姐说才是吧?”
“我该说的都说了,你若不听我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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