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两个推开半扇窗向外瞧了瞧,不禁叹气起来。
“晚主和殿下的感情真是越发好了。本以为上次的事咱们也算有功,主母发话晋我为妾郎,晚主好歹能来我房里过一次夜。偏她一次都没有来过,伤势好了以后直接去御林军当差,现在更是没有多少时日能留在府中。咱们真是竹篮打水一场空,空欢喜一场!”柳扶风幽怨地说道。
柳宜风拿起针线在一旁绣着,不慌不忙道:“我早该想到,偏那时候不死心,以为可以再搏一搏。”
“这是什么话?宜风?”柳扶风坐回他的身边,急迫道。
柳宜风用针篦了篦发髻,郑重道:“哥哥,有件事我得跟你说实话。这件事我憋在心里太久,现在看来不说是不行了。”
“快说,不要绕弯子。”
“我与晚姐姐,其实,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。”
“你说什么?那次在柳家你们不是已经……”柳扶风神色大变,“那次的局不是大小连氏一起设下的吗?到底哪里出了纰漏?”
“哪里都没有出纰漏,而是晚姐姐一直把你我二人当做兄弟看。她说你是她的哥哥,我是她的弟弟,我们与燕泽银一样都是她的亲人。她无法把我们当成她的房下人看待。”柳宜风自嘲的说道。
“二三年了,我们来燕家这么久,用了多少办法,可是晚姐姐从来没有改变过。”柳宜风走到窗子前,看了看外面的习武的徐墨卿,继续道:“在柳家那晚,我哀求她不要把我撵出去,否则你和父亲都会被大小连氏发难。晚姐姐便同意了,她说我可以去外头随便渲染我们的关系,但她要我明白,我们之间是不可能的。”
“她如此决绝?我从没见过哪个女君不好色?你柳宜风就算不是绝世佳子,也算是这京都里数得上的美男胚子。晚妹妹她为何无动于衷?”柳扶风绞尽脑汁也想不明白。
他跟在柳宜风的身后,感喟道:“他们燕家上到燕乐施下到燕泽银燕归岚,哪一个不是风流成性!那燕乐施房里的面首就没有断过,燕泽银和燕归岚也是小小年纪就阅历丰富。偏这桃夭馆的冥顽不灵。”
“晚姐姐说了,我们姓柳的,是她的亲人而不是爱人。扶郎,别傻了,没有用的。”
“一杯羹也分不到吗?”
“经历了这么多,能做的不能做的,我们都做了,有何用?她能予我们的除了衣食无忧别无他处。为了父亲我们只能在这燕府里挨下去,不是吗?”
柳扶风落下难过的泪水,“你别忘了,柳家想看到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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