果然他是没地方可去,才跑到她这里来打发时间。
燕乐允挺着肚子笑道:“哥哥今日怎么得空回来?也没有带着嫂子和孩子们一起来?”
燕禹城强颜欢笑,不愿向燕乐允多透露一句,只敷衍道:“沈侯最近比较忙碌,两个孩子也去往别家私塾里上学去了。”
“你沈家又不是办不起家塾,怎么又跑到别人家去上学了?”燕乐允故意挖苦道。
燕禹城惭愧道:“沈侯不重视办学,我哪里做得了主!”
燕乐允冷哼一声,嗤笑道:“你自己的女儿自己不去疼,还指望着你家那几个狐媚子去疼吗?”
此言一出,正好插到了燕禹城的心肺上,他气的直跺脚,又不肯在小妹面前讲出实情。
燕乐允见他这样,已知道自己猜对七八分,看着样子他应该就是为了沈昭华的事情而来。
燕乐允早有耳闻,那沈昭华近年来对燕禹城的感情淡了许多,又往家中纳进来几个妾郎。每日饮酒作乐不问家事外事,也是一块朽木不可雕也。
原先沈家老人在世,那沈昭华也不敢如此放肆,自打沈家二老相继去世,她就开始不安分起来。这两年有两个妾郎分别为她添了一儿一女两个孩子。她是怀了哪个妾郎的孩子,就跑到哪个妾郎屋中度日,这从怀孕到生产,足有小一年的时候,燕禹城自当是甚少看见她的身影。一来二去妻郎俩的感情越发淡薄了。
“小妹你……你好!与刘家夫郎那档子事闹得,才大婚多久就弄个和离的下场。别以为我不大回来,家中的事我就不知道。温妾公是怎么被打发到寒武寺的,那刘家小郎是怎么回自家府里的,我可是了解的明明白白。二姐若不是看在你肚子里的孩子都份上,能饶你到今日?我看自打不用考学以来,你身子骨也不娇了,什么病也不得了。怀着孕受了那么大的打击,还能这般坚挺。原先说起话来愚愚笨笨,现在简直是夹枪带棒,你作践谁呢!”
燕禹城这一肚子火全泼到燕乐允身上。燕乐允也不气,她慢慢地坐到醉翁榻上,靠在扶拦上,笑道:“哥哥你这是受了多大的委屈,才回来找二姐商量?我是和离了,但好歹我也个孩子傍身,这孩子出生便姓燕。它是我燕家后代,你呢?嫁出去的男儿泼出去的水!”
“你!你!”燕禹城气得身子直抖,“难怪你落得今天这个下场,你是咎由自取!”
“有本事你也和离呀,你带着两个侄儿回到燕家,二姐姐一准儿能收留。看见对面那磐石斋了没有?到现在还空着呢!你倒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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