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们年家近来动作可不小。”
年叙遥笑着去抓她的手,“我长姐就是那个急性子。之前散出去的钱财太多,这不是有了机会,就想多捞一些回来。”
“遥郎,太过招摇就会适得其反。这么浅显易懂的道理还用我说?你们年家能有今天绝非单凭运气,现在怎么就……”燕乐施没有把话说得完,因为那毕竟是别人家的事。
“哎,那些事留给我长姐和二姐去操持吧。我想要的就是和施君你长长久久。话说,你打算什么时候让我过门?”
年叙遥撒娇般地钻进燕乐施的怀中,慌得燕乐施一把将他推开,然后特郑重地摆正好自己的衣衫。
年叙遥被她这么用力一推,而后又是那么一系列动作,愣在原处讪地无地自容。
“施君你,不喜欢我了?”
燕乐施支支吾吾地解释一通,但并不能让年叙遥信服。最终他含泪跑出了木李楼。见年叙遥真的走了,燕乐施这才舒了一口气,一径坐回到圈椅上。
书语和书画已走到她的面前,打趣笑道:“主母这是舍不得了吧?”
燕乐施见说话的是书语,作势要打过去。书语灵敏一闪,绕到燕乐施的另一边去了。
“主母,这年生其实还蛮不错的。您也当真舍得断离啊?”书语继续问道。
书画手中已翻开账簿,准备向燕乐施汇报燕家近期的账目。
“哎,年家近来那些事做得太出格。明目张胆的贩卖官爵,供应给皇室的针织器皿又捞出那么多油水。我听说还有几个小吏给年叙莲送去好几个面首。她居然全都要了!”燕乐施一只手扶着额头,不住地摇头道。
书画也无暇马上就开始对账,跟着说道:“那主母还是与这年生早些断干净为妙。可不要把咱燕家给拉下水。只可怜这年生倒是个挺美的郎卿。主母心里还是不舍得吧?”
“你们这两个小蹄子!我有何舍不得的?你们见我舍不得过谁?”
书画与书语相视一笑,书语才道:“朱老的病好似没有什么大碍,想来是朱家不想办寿诞故意放出的风。我们这边的贺礼,主母看怎么处置才好?”
“全部都放回库房吧。另去生药铺子去抓些适合朱老身子骨的药材。勿须太多,金贵就好。明晚夕,你们二人随我去趟朱府。”燕乐施吩咐道。
次日,趁着暮色降临,燕乐施携带着两个大官儿登了朱家的大门。意料之中,燕乐施被拒之门外。她倒是不气馁,这一次也算是她继续向朱袖淳负荆请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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