膝盖上。
“就一会儿,就让我这样跟你待一会,待一会儿我就走。以后绝不再来燕家烦你恼你。之前好多人对我说过……我都不肯相信。现在我明白了,他们说的都是真的。”
燕乐施自然明白旁人都对他说过什么,但她没有为自己辩解一句。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,她必须快刀斩乱麻,她不能因为自己的原因,耽误燕家的前程。她把燕家看得比什么都重要。面首可以再找,燕家往前走的每一步却不能错!
“遥郎,就当是我对不住你。”
年叙遥忽地扯过桌几上燕乐施的一条束发带,此刻的她还没来得及束发。
“这个就留给我做个纪念吧。若是再过些年,你还未娶我也未嫁,我就拿着这个回来与你重修于好,好不好?”
燕乐施本想说,不好。因为她绝对不会吃回头草。但不知为何,她看着眼前的年叙遥心里却柔软下来,动容道:“嗯。”
年叙遥得到这个模棱两可的答案,顿时破涕为笑。好歹燕乐施没有再狠绝地拒绝他。他又在燕乐施的卧房里逗留了许久,才不得不离开燕公府。
书语和书画一同出来相送,见年叙遥一路上哭得跟个泪人,回去没忍住还是学给了燕乐施知道。
“这个年生当真是有点痴情呢!”书画感叹道。
“痴情不代表傻。年家人也不可能是傻子。只是年家的作为在我们看来很不妥,他们自己或许并不这么认为。”
燕乐施这话像是说给两个大官儿听,实际上不过是给自己找借口罢了。她得说服自己,她这么做是非常正确的选择。
燕归岚特别恰到好处的回到木李楼中,装作什么事情也不知道。与主母言语几句长姐的状况,便回到自己的卧房里去了。
而此刻还未归家的燕泽银,不仅和慕氏姐弟二人相见了,还和慕秦相拥而泣多时!搞得慕辰都觉得自己很碍事,但逼仄的环境下,他也不知道要躲到哪里才好。
“你娘亲和爹爹还有长姐都是怎么过世的?”燕泽银心疼地问道。
慕秦痛苦不堪,原本就很消瘦的她,现在更加瘦弱。
“母亲是个倔脾气,这些年心高气傲总觉得怀才不遇。她遭受那么大的诬陷,被先女皇发配到边疆,走了不到一半的路程就气绝身亡。奈何我长姐医术高明,也救不了她这块心病。”慕秦继续回忆道:“我长姐好不容易走到了边疆,以为可以苟活下性命,最终还是因为水土不服,没得到及时的医治病逝了。可怜她本身就是个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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