便停顿下来,因为捉住他的那只手在不住的颤抖。
他转身抱住长姐痛哭流涕,“姐姐!姐姐……我!”
很快那条绣工精致的鲛绡和大红汗巾儿就在几人面前被点燃,须臾化成一片乌黑的废渣。燕泽银和慕秦之间最后那一点念想,到底没有留存住,就这么化作乌有。
李韵和点了点头,“泽郎,我再问你一句,你现在到底是爱上她,还是仅仅在同情她?”
燕泽银哽咽片时,燕归晚抢说道:“必须是同情,别无他意。韵妹妹……”
燕归晚朝她深深行揖礼,“你们俩是御赐的婚配,你与泽儿又是两情相悦。还有不至三月便是你们的婚期,泽儿到底年少无知,见到老相识,境况又那般惨淡,这才动了恻隐之心。他又怕教你知道了再生误会,岂料却是越描越黑。长姐如母,是我这个做姐姐的没有管教好他,请看在你我义结金兰的份上,这次就暂且宽恕他,好吗?”
看到燕归晚这样低声下气,燕泽银也知道悔悟,那碍眼的信物更被销毁,李韵和不得不应承下她的请求。
关雎阁里暂且被燕归晚压制下来,九莺也从外面请回来了太医。今日请来的恰是李太医,是李韵和家的亲属,上一次燕家有难,来给燕乐施看病的那一位。
“今日太医院是老身当值。”李太医温吞笑道。
自打燕归晚受伤以来,女皇就拨了太医院的太医们来为她诊治。这也算是给她的特权,同时也意味着,她的病情女皇那边了如指掌。
李韵和一拱手,道:“姨母费心,晚姐姐的伤势可还好?”
李太医又把脉了一阵,才道:“燕将这口瘀血吐得妙哉,不日气色便能回转,无碍,无碍,反倒是个大好的兆头。”
当下众人听了,才把悬着的心放回肚子里。李太医又询了询燕归晚近来所吃的药方子,确认没有什么可更改添加的,方才离府而去。
李韵和本来想再与燕泽银独处一会,但看着燕泽银围在燕归晚身边伺候着,也不便再在燕家久留,故与燕归晚言语几句,也离开了燕家。
燕泽银跟出来相送,平日里二人定是难舍难分。可今夜李韵和故意冷着他,一路一言未发,燕泽银也没有对她再说些什么。见她从西角门打马出去,反而有一点如释重负的感觉。
他又蹭蹭地跑回桃夭馆,挨在燕归晚身边等候“发落”。
“韵和走了?”
“走了。”
燕归晚使出她全部的力气,朝着燕泽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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