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知道呢,还是请妻主明示才好。”
燕归晚手腕稍用了点劲儿,还未等打到徐墨卿胸前,他便灵活一躲,继而笑道:“妻主要柔弱,莫给忘了!”
燕归晚这才把手臂放下,乖乖道:“好!柔弱到底,我懂的。”
徐墨卿望着关雎阁正房,又道:“泽弟回门也过去几日,你我得去趟皇宫,向女皇陛下谢恩了。”
经徐墨卿这么一提醒,燕归晚这才想起来。任谁好糊弄,那女皇陛下岂能是轻易蒙混过关的?就算前有李韵和与严荼替她“作证”,但徐钟卿若不见到她的实况,只怕也不能彻底放心吧?
“装柔弱也装了这么久,我早就得心应手,你放心好了,女皇陛下不会看出端倪的。”
“真可谓是得心应手!那日你当着主母和泽弟的面,就那么硬生生摔倒在我的怀里,晚儿还真是没所顾忌啊!”徐墨卿抚了抚额头。
燕归晚窘着脸,道:“那日我真是鬼使神差了!害得主母差点被泽弟误会,主母为燕家鞠躬尽瘁,阖府上下谁人不知?”
妻郎在关雎阁里待了许久,直到九莺找到这里唤他们回去用晚膳,二人才离开。临走前免不得嘱咐几个小幺,横竖都是看护好庭院之类的话。
燕泽银的婚事暂且告一段落,燕归岚的婚事也跟着提上日程,婚期定在二月之后,避过酷暑便成亲。木李楼前的卷棚和桃夭馆前的卷棚也都搭了出来。感叹时光飞逝,寒冬离去就迎来了热夏。
择日,燕归晚妻郎盛装去往皇宫,向女皇拜谢赐婚恩典。女皇依旧很郑重地召见了他们。本是徐墨卿暗暗搀扶着燕归晚的一只手臂,但燕归晚却强行甩开了他,自己直挺挺地坐在了女皇赐座的绣墩上。这一幕被徐钟卿看在眼中,虽未言语却已记在心里。
“你们妻郎有日子没进宫了,怎么,若不是来谢恩,打算一直不回来见吾?”
徐墨卿忙说些冠冕堂皇的言辞,在此期间燕归晚并未像以往那样展出羸弱的一面,而是过于强势地打起精神,更让人产生一种她是在硬撑着的感觉。这便是徐墨卿在来之前,要燕归晚熟记的路数。徐钟卿心思缜密,若一味的装柔弱,只怕她不肯完全相信。
“燕将还是回御林军上任吧。”女皇意味深长道。
燕归晚欲言又止,仿佛很想遵命却又有什么顾忌似的。
“皇姐,还是算了吧。近几年都不能够了,归晚的身子只怕是吃不消的。”
徐墨卿抢声回应,燕归晚的脸色已有几分恼怒,好像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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