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东梁当下举足轻重的人物。有的事情不容半点马虎,但有些事情却是难得糊涂!
燕归晚不仅对燕乐施隐瞒了自己身体痊愈的事实,更是隐瞒下了年家背地里的那些作为。
徐墨卿连想都不用想,就知道燕归晚绝对不会对主母提半个字儿。燕归晚回到桃夭馆时,只见他坐在卧房里,身上只穿了一件亵衣。
燕归晚向外瞧了瞧天色,“墨卿,这还未到掌灯时辰,你这么早就要歇息了?那个……”
她说着话身体已慢慢向房门处移动,徐墨卿一个回身就把她给拉了回来,旋即两个人一起倒在床榻之上。燕归晚有些心虚,把头压在徐墨卿的怀里,死活不肯抬起来。
“你还在为祖郎的事生气啊?别气啦,别气啦!”
“我何时说过还在生气?”徐墨卿忍着笑,轻拍着怀中的小妻主。
“那你这是干什么?大白天的,穿成这个样子,难道不是要与我……”燕归晚说不出口,只有尴尬的傻笑。
徐墨卿强行把她的脸扳起来,笑眯眯地看着她的眼睛,“我说你这脑子里每天都在想什么?若是晚儿想的话,我倒是可以乖乖地侍寝。”
“我,我……”燕归晚“我”了半天,觉得实在是太难为情了。
“与主母未说起年家的一个字吧?”徐墨卿不打算再撩拨她,遂说起了正事。
提到年家,燕归晚这才稳了稳思绪,“没错。墨卿你知道的,我不愿家里人跟着我一起担惊受怕。”
“掌灯以后,我们离府去往年家。”徐墨卿沉着道。
燕归晚错愕道:“去年家?”
“对,去年家。”
“我们这么唐突拜访,岂不是要打草惊?怎能得来什么线索讯息?”
徐墨卿已起身,自去衣橱里拿出来两套墨黑色夜行服。他拿出其中一套向床榻上抛去,不偏不正恰砸到燕归晚的头顶。另一套则动手穿到自己的身上。
“时间紧迫,这夜行衣是我的尺寸,晚儿就将就一下吧。我们不走正门,而是飞檐走壁,翻墙私闯。”
“天么!东梁堂堂九皇子居然要干这种勾当?”燕归晚更加觉得不可名状。
原来徐墨卿单穿着亵衣在卧房里,是为了方便套夜行衣上身,是燕归晚自己想多了……难怪他刚才要那样戏弄她。
“是你的直觉把我点醒,回来以后我反复琢磨。今日在寒武寺郊外,绝不可能只有那一个密探。我刚刚也问过九莺,到底是怎么发觉那个女子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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