燕泽银听了长姐的劝,没多久也离开燕家回府去了。
时辰一晃又至深夜。微弱的烛光下,燕归晚与徐墨卿正对坐在床榻帐幔之中。她一丝不苟的帮他搽拭着伤口,一点一点的换上新药。不知,他这只手要多久才能痊愈。也不知,他这只手以后还能恢复如初吗?枪尖刺的太深,她几乎不敢直视。
徐墨卿隐忍着疼痛,一声也不吭,他不忍她再为自己心痛。但他微微颤动的手臂,还是轻而易举地出卖了自己。
燕归晚看在眼里。这个场景很熟悉,半年之后,他们的角色竟然对调过来。因为他伤的是手掌,导致做任何事都很不便。可燕归晚仿佛瞬间就变成了他的左右手。
原来他是怎样无微不至地照顾她的,现在她就是怎样体贴入微地照顾着他。只是他们俩谁也不想这样,没有人会愿意受伤,更没有人不怕疼痛。
起初徐墨卿还有点享受被燕归晚照顾的这个过程。在东梁教一个女君服侍她的夫郎,听起来就怪怪的。没有几个女子会委身愿意,何况燕归晚也没有这样的经验。可当她要帮自己脱下亵衣时,他到底难为情起来。
“晚儿,要童生他们进来帮我就好。你……你不必亲自动手的。”他单手拄在床榻上,整个人大有往床尾处躲的趋势。
燕归晚有些生气,“哥哥你躲我干什么?你曾经也是这么照顾我的啊?我都没有难为情,你为什么还与我这么生分了?你……你什么我没有见过,难不成还有什么变化?”
看着她认真的表情,徐墨卿苦笑,“我……我也有脸皮薄的时候嘛。”
“哼!”她把预备给他替换的衣衫往床边一扔,“之前我受伤时,不知要比你现在狼狈多少倍。”
“好啦,是我的错。我……我让你帮我……”他不好意思的转过头去。
可燕归晚清澈的眼眸就那么炙热地看着他,反正他现在有一只手残着,她便轻而易举地把他扑倒在床榻上。
她深深地吻着他,吻得两人越发呼吸急促。她轻咬着她的唇,他也热切的回应她。而他那只受伤的手,早是不知该放在哪里才好。另一只手也不能动了,因早被燕归晚死死地按在身下。
燕归晚的泪不知怎么就滚落下来,一滴滴的打在他的脸颊上。他的那只缠绕着绷带的手慢慢抚在她的眼角上,拭去她的泪水。
“晚儿,我们一定会好起来的。”
燕归晚叠伏在他的身上,听到他胸膛里传来“砰、砰”的心跳声,“今晚睡过一个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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