首望了望,“若年主母不嫌弃,还望随我去桃夭馆里小坐。年生酒醉多半是为我家岚妹高兴的,我那里有女皇御赐的各色补品,拿出来给年生烹了醒醒酒如何?”
年叙莲轻轻冷哼一声,掩盖不住对燕归晚口中“各色补品”的鄙夷,但又碍于是那些是“御赐”的,也不敢表现的太不屑。
“天色已晚,就不叨扰殿下与燕将了。我家犬弟醉酒闹出这等丑态,也还望二位见谅。”年叙莲拱手说道。
她说着话眼睛却觑向徐墨卿,一双眼睛不安分地盯着他,似要把他看穿一样。这眼神太过复杂,若是年叙莲对徐墨卿有什么男女之间的非分之想也不大可能,可若是没有的话,那这个眼神又是什么意思呢?难不成是在向他挑衅,正儿八经的向他示威,她年叙莲才是这场博弈的最后胜利者?
“哎,年主母勿须客套,今夜来我燕门者都是贵客。”
转瞬,她又把眼神挪到燕归晚身上,继而挤兑道:“听闻燕将身子柔弱到不能自理,但今夜鄙人一见,倒觉得您容光焕发,一点也不像久伤未愈的样子。”
“哦,是吗?”燕归晚大方笑道,歪着头对徐墨卿言语,“殿下可是听到了,连年主母都说我伤势已好,偏你还阻拦我,不让我回御林军里去。”
徐墨卿装作无奈状,“你若想回便回,我不阻拦你就是。”
“施君!”
“施君……”
“我知道你就在里面,我就是来见你一面,一眼也可!”
一侧的年叙遥猝然“呜呜”地哭起来,他一边哭,一边企图挣脱开束缚,闯进木李楼中。
年叙莲的脸色越发挂不住,她呵斥自家大官儿牢牢地逮住年叙遥,直把他的嘴也给堵死,几乎是被大官儿们给拖出燕府的。
徐墨卿并着燕归晚一路相送年氏姐弟出府,燕家各姊弟也都纷纷跟在后头。待到出府门时,又与匆匆赶来的李韵和撞了个满怀。
李韵和正愁逮不住年家把柄,今晚年叙莲却自己找上门来。她反手就是一推,直把年叙莲推得倒退好几步。然后佯装不识她是谁,开口大骂道:“哪里来的不长眼的东西,进来这么大的人看不见吗?”
年叙莲差点栽倒,她急忙整理好衣冠,借着灯烛才看清对面来人是李韵和。此人……她还是有点自知之明,知道此人她根本得罪不起。遂拱手笑道:“李统领,鄙人有眼不识泰山,冲撞了李统领,还望见谅。”
“你是谁啊?我认得你吗?”她故意挖苦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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