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这么多人。
住持一直在招待众施主,此刻跪在大殿里祈福的正是燕归岚和杨祖亭。他们妻郎近来是这里的常客,只不过他们很低调,没有对外招摇。
“师太。”燕归岚和杨祖亭上香之后,起身与住持行礼。
“心诚则灵,观音菩萨会感知的。”住持相劝道。
燕归岚似有难言之隐,“师太,今日我想去祭拜一下言郎。”
燕家的祖坟就在寒武寺的后山上,白子言自然也是下葬在此。日常更是由寒武寺的众尼帮忙打扫看护。
住持顿了顿,“大雪刚停,山路恐还没有打扫出来,怕不会好走。”
杨祖亭接道:“这个倒是不妨。”
住持看他二人满心诚恳,遂答应下来,叫上两三个小尼在前面引路,妻郎俩便去往白子言的坟墓了。
山路的确不好走,燕归岚日日当值锻炼的还算矫健,但杨祖亭可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郎卿,爬起山路便非常吃力。
“夫郎跟着我受苦了。”燕归岚愧疚道。
杨祖亭喘着大气笑道:“妻主说的是哪里话,这是你的孽障,我既与你是一体,与你分担有何不对。”
“只怪我年少不懂事,害了言郎一条性命。以前一直不知反思……”燕归岚说到痛心处哽咽住了。
燕归岚妻郎虽说成亲的时间不算长,但成了亲二人便想早些诞下子嗣。怎奈几个月光景过去,却一直没有什么响动。燕归岚与杨祖亭便找来郎中瞧了瞧,郎中却说他二人的身子都很好。
杨祖亭怕燕归岚心思重想的多,便拖着她来寒武寺烧香拜佛,企图求得一点心理安慰。不来寒武寺倒好,一来寒武寺燕归岚登时想起白子言来,这才心生愧疚。自觉自己无后是因为当初对白子言太过冷血,他终究是因为自己而自缢的。
妻郎去找了住持师太讲明心中所虑,期望能消除这个孽障。供奉香油自不必多说,虔诚拜佛更不会少。这才有了今日祭拜白子言的这段经历。
燕归岚痛彻心扉,杨祖亭的行径更是把她感动的一塌糊涂。她在心里暗暗起誓,此生绝不能辜负杨祖亭,此生也绝不会忘记白子言,她要年年为他做法事打醮,已赎自己的罪孽。
祭拜过白子言后,下山的路上途径温长溯所被关的小院。杨祖亭还未拜见多温长溯,他们俩成亲当日,燕乐施到底没有放温长溯回府。
“夫郎要与我同去探望下父亲吗?”燕归岚怯怯地问道。
杨祖亭已挽住她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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