暄两句,便携着燕泽银回往李府去。燕泽银顺从随之,但回首望着他们时眼神里尽是不舍。
燕归晚的心跟着揪了一把,转身问向徐墨卿,“哥哥,你嫁到我们家里这么久,有那样身不由己的时候吗?”
“晚儿啊,你怎么又开始胡思乱想了?”徐墨卿感觉一阵懊恼。
四人彳亍多时终离开寒武寺,一并回往燕公府,不再累述。
没两日,燕泽银重回了娘家,赶上书琴采买回各房各院的东西,正有条不紊地发放着。燕泽银立在关雎阁的门首,看着满燕家一片热闹的景象,唯独他的关雎阁一片萧条,顿时心里特别不是滋味。
待他推门走进来时,本以为留守的几个小幺会在偷懒,却没想到燕归晚和徐墨卿竟然在里面,督促着仆人们在打扫房舍。
“姐姐姐夫?”燕泽银大惊笑道。
燕归晚也是一愣,“三天两头往娘家跑,之前教训你的那些话又不记得了?”
燕泽银知道长姐最是口是心非,直腻歪着要往她怀里钻。徐墨卿“咳、咳”了两声,“泽弟你作甚?出嫁的郎卿了,也不怕别人家笑话?何况我还在此,你当我不存在吗?”
“人家想你们嘛!”他瞥了瞥徐墨卿,“姐夫日日与我姐姐黏在一起,也不嫌烦?自打我姐姐致仕回来,你们俩就黏得跟一个人儿似的!”
“瞧瞧这泽弟酸的,你的韵姐姐常常在皇城里不归家,你便见不得我与你长姐腻在一起?要知道之前我也同你一样,熬了很久呢!”
燕归晚受不住他们俩这一递一回的扯皮,先一步走到关雎阁的里间里坐定。他二人这才跟随她一起走进去。里面的陈设还保持着燕泽银出嫁前的样子,他一进来心里已生起一股暖意。
“说吧,你回来到底何事?”燕归晚一针见血道。
“好好好,我说。”燕泽银的眼睛里开始发亮,“那日我公公气呼呼地离开寒武寺,你们猜到底是因为什么?”
“敢情你是来揭自家短的?”燕归晚挖苦道。
徐墨卿已猜到他要说的内容是关于谁的,但他仍沉着气。只听燕泽银说道:“哎,寒武寺的住持师太说,求女一事急不得,若强行用奇招,恐适得其反。我公公听了便觉得,师太是在委婉地告诉他,男后怕是不能再有子嗣了。”
“然后呢?”
“然后?他本想去其他的寺庙再拜拜,还未等去呢,宫中就传来消息,女皇陛下要广纳面首男妃了。”
燕归晚摆摆手,“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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