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们妻郎都喜欢这一口,有机会便讨来一些。”说毕,她先干为敬。
徐墨卿又随李韵和喝了这杯。燕泽银已窜到他身边坐下,“姐夫慢慢说,谁又没有要怪罪你。这冰天雪的,叨扰姐夫走这一趟皇城,韵姐姐心里委实过意不去呢!”
徐墨卿觑了一眼燕泽银,“油嘴滑舌,给我戴这高帽子作甚?”
燕归晚已从徐墨卿的态度里知道了结果,她幽幽地坐回案几前,“哥哥是被女皇给斥责了?无碍,我早就说过后宫之事,怎是你一个旁人可指手画脚的?”
“韵和……”徐墨卿的语气里带着歉意。
“殿下不用这样,你又不是没帮我们李家,只是圣意难为,我回去自与母亲他们说明白就好,横竖我们还有别的法子。”李韵和宽慰道。
“别的法子?是把你们李家宗亲里的男儿一个个的送到后宫里去?”
“不然呢?那钱家闷葫芦多年,谁把他们家当回事过?现在可倒好,全盘接手年家以后,那钱黎的獠牙已逐渐显露,谁也吃素的!昨日我听说还是打算送二人上来,今日便得来消息竟又变成三个。”
李韵和愤愤然,燕泽银也跟着愁眉苦脸起来。燕归晚见他们妻郎俩如此,再道:“本是选个面首男宠罢了,也没有那么严重。韵和乃是顶天立地的女儿,那宫闱里的事不干涉也罢。”
“晚姐姐,我也不想这样。但谁都明白,枕边风吹的好,比任何手段都管用。何况历代储君都没有定数,不知有多少人觊觎着呢!我哥哥虽有大皇子和大公主,但……”李韵和愁眉不展道。
燕归晚自觉刚才的话说的不妥,“韵妹妹,这一次,我们到底没有帮得上你。”
姊妹二人不再言语,老烧酒又已倒满酒盅,仿佛一切都在这酒里。一杯、二杯、三杯……
徐墨卿终于压制不住,轻咳了两声,道:“其实,我是说皇姐给我拨了个差使。”
李韵和压根没有当回事,燕归晚却是一愣,“我们不是说好再也不涉足朝堂半步了吗?你怎么又出尔反尔?”
“晚儿,你听我说……”徐墨卿酝酿着到底该怎样开口。
燕泽银拉住燕归晚的手臂,“长姐生气什么,听姐夫把话说完。”
“唉,此番进宫不仅没有劝说住女皇少纳后宫,反而被女皇说教一番,道选面首男宠乃是为我东梁传承着想……皇姐让我协助男后安排选秀一事,初步定在元月末来年开春之际。”
李韵和还未咽下去的那口酒全都吐了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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