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辰才表露出伤感,轻声恳切道:“殿下,还望在外多多照拂二姐。”
“你们姐弟还是心心相印哪!”徐墨卿颇意味深长道。
就在这伤感之际,燕泽银抽冷子跳出来,笑嘻嘻道:“辰郎不必难过,待日后我常常进宫来陪你。”
“甚好。”女皇撂这一句,已先行摆驾离去。
须臾,徐墨卿又带着燕泽银去了趟杨太妃那里,给养父请过安,方才同燕泽银走出皇城。
回来的路上,徐墨卿询问燕泽银的“经验之谈”,燕泽银则摆出一副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样子,教姐夫不要再追问下去。
“怎么,连我都要隐瞒了?”徐墨卿有意套取他的话。
燕泽银白了他一眼,“姐夫,说实话,你是不是也想学一学?我才不信桃夭馆里住着那仨妾郎,你一点也不担心姐姐会分神。”
“胡说!”徐墨卿矢口否认道。
燕泽银又翻了他一眼,“哼!我有没有胡说,姐夫扪心自问,不必答我。”
徐墨卿忙左右而言他,“接下来泽弟打算怎么办?”
“我能怎么办?回去与他们‘正面交战’呗!合该我燕泽银要有这么一劫,许是年少时太放荡,招惹了太多女君。这下可倒好,风水轮流转,到底遭了‘报应’。”
“泽儿也不必气馁,韵和不是无情之人。”
“冠冕堂皇的话姐夫就不要再说了,韵姐姐是人,有七情六欲的人,她不是神仙。我之前还对秦君恋恋不舍呢!”
徐墨卿不知该怎么劝慰燕泽银了,但好在这只脱兔还算乐观。想必日后也会绕过他,常常去宫中与慕辰作伴。这样也好,至少他还有个“同命相怜”,可以说体己话的郎卿。
一日奔波后,徐墨卿终于回到燕家,但见燕归晚喜滋滋的从案几上拿起来一张帖子。
“荼姐姐的喜帖。”
徐墨卿拿过她手中的红帖,翻开来看,李木蓝和严荼要完婚了。见燕归晚在替严荼高兴,燕泽银的事情他便咽了下去。稍过两日,才对燕归晚坦白出来。燕归晚得知实情后,火冒三丈,提起宝剑就要去找李韵和算账。
徐墨卿拉住她,质问道:“你找韵和算什么账?她有何错?烦请晚妻主说出一二来。”
“照殿下这么说,那我改日也和明郎二柳他们坐实夫妻缘分,岂不是更好?”
“你!”徐墨卿被她气得面红耳赤,整个心脏都从嗓子眼里跳出来。
“好,妻主大人可随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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