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算是为燕归晚积累福报了。
燕乐施带着书语等众人去往寒武寺,把家中托付给燕禹城照看,想着少则半日多则一日,总也能回来,家中应不会发生什么棘手的事情。
燕乐施前脚刚刚离府,燕乐允便又带着书琴和书画一并外出,要去收当月的租子。燕乐允临行前,还把燕归柠交到哥哥手里,要他帮着代管一日女儿。
燕禹城满口应承下来,直催促燕乐允早去早回。也是天假其便,合该燕禹城今日有此一劫。就在这家中无人之际,沈昭华却忽然打上门来。大白天的酒气熏天,蓬头垢面,满身尽是落魄的模样。
起初门房小童跑进来报,燕禹城就有些慌神,惶惶然问那小仆:“外面那个疯子都说了些什么?”
小仆垂首相告:“回城主子的话,那疯子要您还他沈家女儿,还说……要进来见你。”
“这个泼才!怎么如此无赖!”燕禹城边踱步边狠狠道,“不要给她开门,就让她在外面叫嚣去!”
小仆领了命跑回门首,书萧闻燕禹城发了话,快速调了些护院女侍守在大门里面。但沈昭华在外的叫喊声,非但没有停止反而愈演愈烈。没一会儿,各房各院都开始探头探脑的打听。更不肖说那街坊四邻,肯定也听得真真儿的。
燕禹城在中堂里急的团团转,不知该怎么把那破落户打发走。原本抱在怀中的小归柠,便让他随意放在圈椅上。这小归柠人小好动,怎能安安稳稳地坐着。左右爬两下,“咣当”一声,从圈椅上跌落到地上。霎时间大哭起来,慌得燕禹城急忙将她抱起,生怕把她哪里给摔坏了。
小归柠的额头瞬间红肿了一片,疼的她哭声不断。燕禹城先是把身边看护的仆人给骂了一顿,又催着下人们赶紧拿伤药给小归柠涂抹消肿。中堂里顿时乱成一团,外面沈昭华的叫嚷也一刻未断。燕禹城绷着一张委屈的脸,真想一头撞在木柱上,死了算了!
率先赶到中堂来的是杨祖亭。燕归岚在甘棠轩里养胎,不易出来走动。但家中无人,她又不能坐视不管,只得委派杨祖安过来瞧瞧情况。杨祖亭见到燕归柠哭声不止,先把她抱在怀里,柔声哄起来。
燕归柠的哭声渐渐小了,杨祖亭才得空问清楚那沈昭华的来意。
“按舅父这么说,那沈君兴许是来讹钱的?”杨祖亭试图问个明白。
燕禹城点头如捣蒜,“我太了解她了,若不是家里揭不开锅,她是绝对不会跑这来闹。偏巧今儿女君们都不在家,这可该如何是好?总不能让书箫开门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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