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份孝道。柳家的帐,待这里处置明白,回头再慢慢算。”
徐墨卿点了点头,寻思半日,“我瞧着书琴和九莺已把这里打点的差不多了,现在就是这个灵堂不好摆弄。顾氏这小院地方太小,灵堂应该在柳家中堂里设才对。”
“这个我也知道,只是设在那边,怕是又得历经一番唇枪舌战,顾氏哪里能安息?我们倒是不怕什么,只怕二柳也不愿再争那个强。”
“既然这样,就在这小院里将就一下吧。不知顾氏要葬在哪里?”
“柳家视他如草芥,断不会让他进祖坟。我与二柳也商议过了,还是葬在寒武寺的后山上吧。挨着燕家的祖坟边上,咱们去上坟的时候,也可顺带着看顾上他。”
“也好,这样落得个清静。”
就在妻郎俩商量顾氏后事之际,只听顾氏房内忽然传出来几声撕心裂肺的惨叫,继而便是持续地嚎啕大哭声。
“不好!”
燕归晚夺门而出,向顾氏房内奔去,徐墨卿紧跟其后。
顾氏终是与世长辞!他走了……他这一世的憋屈、哀怨、隐忍,就这么随着他一起湮灭,多么不甘,多么错付!
几个小幺帮着二柳给顾氏穿戴好寿衣,燕归晚和燕泽银则把孝服套在身上,门外一众仆人也都穿上了孝服。见徐墨卿有意要穿孝服,燕归晚忙阻拦下,“哥哥不可,您总是皇族,我知你不在乎这些繁文缛节,但……”
徐墨卿收回手,“我懂,去忙你的,不必看顾我。”
燕泽银拉住长姐,“姐夫是一身素衣,也可以了。姐姐还是去劝一劝夫郎和宜郎吧!他们两个哭得差点背过气,现在还不让琴姐姐把顾氏装殓到棺材里。”
“他们两个怎么在这个节骨眼上还糊涂了?”
徐墨卿相劝道:“你别急,过去慢慢说。至亲离世,难免没了心智。”
燕归晚急忙跑到二柳跟前好言相劝,僵持了好一阵,他们才肯将顾氏抬进棺材里封棺。灵堂设在顾氏小院的一间小堂屋上,逼仄且简陋,但眼下也没有更好的法子了。
纸扎香烛等冥器一一安排妥当,又见书琴从偏门处带进来几位老尼。燕归晚瞧着眼熟,九莺忙向主子说明,是燕乐施打发人去寒武寺请来,为顾氏做焰口诵经的。
“是我的疏忽,未曾想到,还是二姨母想的周全。”燕归晚自愧道。
九莺又道:“刚才咱家小仆过来递话,说主母在顾氏出殡当日会过来,要您放开手操持,有什么遗漏之处,她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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