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墨卿感知她动弹了几下,知道她应是醒了过来,忙得上前将她抱住,“晚儿,你好些没有?”
燕归晚抓紧他的衣衫,“九莺她怎么样了?”
秋生守在九莺身边,哭诉道:“莺姐姐之前是醒着的,刚刚又晕了过去。血是止住了,只是她太疼了……”
燕归晚自责地低下头,这才对徐墨卿道:“咱们是怎么被关进这里的?”
“不知道,我们一直被蒙着眼睛绕来绕去。就是现在放了我们,想逃都没有方向可寻。”徐墨卿诚实道,“现在更不知这些山贼抓我们来此做什么。”
燕归晚冷哼一声,但她不敢说出口,她怕自己所想变为真的。
“我们能不能逃走,暂时没法子奢望,但得为九莺讨来些止疼药,这才是眼下的当务之急。”燕归晚愁楚道。
徐墨卿和秋生表示赞同,但他们等待了整整一日,那些山贼既没有来给他们送水送饭,更没有来提审他们的意思。就这么将他们晾在这里不闻不问。
彼时山贼们已将马车内的财物通通翻了个遍,一个体魄健壮的手下把东西呈给那为首女子,“主家,马车上除了一些碎银子,并没有什么值钱的宝贝。这些银票虽然很值钱,但是想拿出山外去兑换,也不是件容易的事。”
为首女子听了微微蹙眉,“这么说咱们兴师动众这一趟,没有捞到多少油水?”
“也不能这么说,银票还是很值钱的,那两匹马也是上等货色!”那手下分析道。
另一个较为瘦弱的手下笑嘻嘻道:“主家,那两个男扮女装的男儿可还入您的眼,都是细皮嫩肉白白净净的,留下来做个压寨‘夫郎’也不算亏啊!”
“要你说出来?蠢东西,若不是为此,主家为何要留活口?”健壮手下抢白道。
“行了,你们俩不要吵了。也关了他们这大半日,去给他们送点吃的,顺道把那个穿白绸缎的男子给我弄出来。”
见主家发了话,瘦弱手下又贱贱地一笑,“主家,小的把那个郎卿给您送哪儿去啊?”
健硕手下瞪了她一眼,“废话,你说能送到哪去!”
“你们要把他带到哪去?!”
地牢里回荡着燕归晚发疯似的尖叫,但那些人还是坚决地把徐墨卿拖走了。徐墨卿临走前却对燕归晚莞尔一笑,要她切莫轻举妄动,更说此番拉他出去是个时机,他可趁此探清楚这山寨的境况。
要不是顾及受伤的九莺,燕归晚说死也不能让她们将徐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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