肖上前说明来意。闻言,三人随他们兄妹急速回到了那隐匿于深山里的小村子。
听得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,徐墨卿强忍着疼痛支撑起半个身子,本以为第一眼见到的会是九莺和秋生,万不曾想到却是燕归晚第一个冲进屋子里来。
霎时间,仿佛周遭的一切都凝固了,徐墨卿眼中燕归晚的身影逐渐模糊起来,他的泪水决堤般的滚下。燕归晚也是边哭边笑,千言万语到了嘴边,只剩下两个字:“哥哥。”
不知相拥了多久,他们才想起来身边还有其他人的存在。
燕归晚这才郑重地给阿钟兄妹大行跪拜之礼,感谢他们兄妹的救命之恩。阿肖自然是上来搀扶的,“使不得,使不得,燕女君快不要如此。”
阿钟却一直都没有缓过来,只是闷闷不乐,也不再主动上前多言语一句,早退到院子里继续发呆。
各方叙事尽毕,终于搞清楚这几日大家都经历了什么,徐墨卿便道:“你们还是把我抬下山为妙,一则我在人家叨扰多时,实在不好再舔颜待下去;二则若阮三娘再度搜村,我们只怕真的逃不过了。”
九莺认同道:“可不是么,咱们还是早些离开这千落山的好。咱们在村子里进进出出,万一被好事的村民发现,再去山贼那里通风报信,咱们真是插翅难飞了。”
“姐姐别乱说。”秋生望了望在院中的阿钟,和里里外外招待他们的阿肖。
九莺忙得住了嘴,解释道:“我也没有其他的意思,就是直觉觉得这里不安全罢了。”
燕归晚摸了摸身上,又四处寻了寻,徐墨卿柔声笑道:“晚儿这是找什么呢?”
“赶紧离开这里没有错,但我们总得拿出点什么来感谢人家才对。我身上已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,哥哥你那边想必也没有什么了吧?”
徐墨卿惨淡一笑:“我的确是什么都没有了。”他忽然想到了什么,“那玉搔头只怕也没有了,我不曾留意它的去向,到底是丢了。”
见徐墨卿如此难过,秋生快速摇头,从怀中掏出个小包裹出来,双手奉于徐墨卿面前,“殿下,殿下你说过的,玉搔头在秋生便在,玉搔头不在秋生也不用活了。”
徐墨卿大喜,他忙得将那玉搔头拿过去,一边轻抚一边责备道:“你傻不傻?就算是它丢了,我也不会真要你的命啊!”
“我知道这个东西对殿下有多重要!”他刚说出这一句,就赶上阿肖进来给众人送茶水。秋生忙得改口,“我知道这个东西对徐郎来说意义非凡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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