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钟这才回过头,笑着对哥哥说:“阿哥,这样他就会永远记住我的好,是不是?”
“当然。”阿肖抚了抚妹妹的肩头。
阿钟已随哥哥向村子里走去,“其实我有一点点后悔了。”
“若徐生再次被阮三娘抓住,你才会真的后悔。”阿肖笃定道,“我阿妹是全天下最好的女子,以后一定遇见一个更好的如意郎卿。”
“阿哥,你真的听到他家仆人称他是‘殿下’了?”
“千真万确。应该是那仆人情急之下说秃噜了嘴。阿妹你再想想,他们这四人的一派作风,我想应该不会有错。而且他也姓‘徐’,乃皇室国姓。虽然徐氏不是皇家独有,但哪里有这么多巧合?”
三日后,千落山西麓下,小镇客栈里。
秋生一人同时煎起三份汤药,累的他晕头转向。房间里弥漫着刺鼻的汤药味儿,若不是客栈生意萧条,他们周遭根本没有其他客人入住,怕是店家早就要上来跟他们翻脸了。
九莺跟在秋生身后帮忙,两个大官儿边商量着之后的路途该怎么走,边合计着他们剩余的盘缠该怎么支配。
徐墨卿坐卧在床榻上,身后倚靠着一床摞起来的被褥,他人看起来较前两日有了生气。燕归晚就坐在床尾处,直直地睐着他,寸步不离。
“我瞧着镇子上都是缉拿阮三娘的告示,但若真端了她的老巢,也不是件容易的事。没有一个下定决心惩治的地方官,怕是成不了此事。”
徐墨卿猜到燕归晚所想,道:“你是想把阮三娘的老巢位置告诉给这小镇衙门?”
“嗯,正有此意。若不尽早除掉那帮山贼,不知还有多少路人会被她们所害。”燕归晚虽是这样说,但眉宇间尽是担心之表。
“可晚儿又怕是一场徒劳?”
“没错,这几日在小镇上也听到一些传言,以往的地方官不是没有清缴过她们,但山贼不还是一样的猖獗?”
“等我们上路之前,写封密信送到衙门上去,剩下的事就看她们自己了。”
燕归晚赞同地点了点头,“听哥哥的,我们此番出行不能表明身份,眼下也只能用这个法子,尽点微薄之力了。”
她望着徐墨卿,总觉得这几日他仿佛有什么话要对自己说,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。她也随口问过几次,但他都以其他说辞搪塞过去。
“你这几日总是怪怪的,反正自打在阿钟家里见到你起,我就觉得你好像不太正常。”燕归晚挑明心中疑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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