劫持下杨峰,出现在他们面前。
燕归晚在他怀中痛苦地哀求着,求他放了自己,她不想死了,她的夫郎来救她了。
想到这里,杨厦奋力将手中的酒杯捏碎。上过战场的女子、胸前的伤口、一身的好身手,还有那令人难忘的清澈眼眸……
燕归晚,会是你吗?你真的来西洲了?冤家路窄,你居然敢来到我的地盘?
且说燕归晚一行人从留夏镇出来,一路向南驶去。路上走走停停,也算游山玩水,只可惜这山水还是一副“大漠孤烟直,长河落日圆。”的景象。
燕归晚骑在马背上向远方眺望,“还要往南走多远,才能换个景儿瞧瞧?”她没精打采地蹬了两下马肚子。
徐墨卿骑着马走到她身旁,抚慰道:“晚儿这是看腻了?别急,过两日就能走出去了。”
燕归晚没有理他,鼻子嗅了嗅,又向四周望去,“好香的酒啊,这是什么酒?”
她快马加鞭寻了起来,徐墨卿也立刻加快了马速。燕归晚随着酒香,七绕八绕来到一家小酒肆跟前停下。但见这酒肆开在山野之中,也应了那句:“酒香不怕巷子深”的谚语。
徐墨卿跟在身后摇头,虽然燕归晚不曾贪酒,但下来喝几杯怕是跑不掉了。
主仆四人走进酒肆中,找了个空位坐下。正值当日午时,酒肆里聚集着三三两两的客人。
那店家酒保走上前来,欠身问道:“几位客官,想要点什么?”
“就是这个香,满屋子飘散香味的是什么酒?”燕归晚露出垂涎已久的模样。
不等酒保回答,邻桌一位身穿黑衣,头顶戴着黑色帷帽的女子,淡然道:“秋露白。”
燕归晚望了一眼那个女子,颔首道:“多谢。”继而又向那酒保道:“那就秋露白,先上来一坛。”
这秋露白的确好喝,不知不觉燕归晚已饮下去三杯。徐墨卿直将酒坛推开,往她的碗中夹了些菜,“晚儿,不许喝了,要赶路的。”
燕归晚有些失望地看着被徐墨卿推到一边的酒坛,顺从道:“那好吧。”
主仆四人安静地吃着饭,不远处一桌客人神秘兮兮道:“你们听说了吗?樊大官人的独子前两日死了!”
“可是那樊家村首富樊甲之子?”同桌另一个人问道。
“正是,正是。”
“怎么死的?我听说那樊大官人就那么一个儿子!”
“传言是病死的,樊大官人为了这个儿子,没少求医问药,散
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!